朱鼎顺神色平静出宫。
承天门前缓了口气,原来是皇帝主动试探。
还好,老子真没想过周王那个‘迂腐’之人。
自然而然的惊悚反应,完美!
若问皇帝为什么这么神经质,那真的无法解释,他是皇帝、他是父亲,这就够了。
每个父亲临终都会怀疑能威胁他儿子家财的人,何况是皇帝父亲。
周王是不是主动配合天启诞生子嗣,对朱鼎顺没有任何意义,老子才不会纠结这个环节。
大步到都督府,与众公侯在中军都督府扯淡几句,打哈哈似得完成告别,准备和英国公说几句。
“岳父大人知晓内宫的事吗?”
“解难对之音不满意?”
两人几乎同时开口,朱鼎顺又抢了一句,“之音是我的妻,您的确教导了太多权术,她会慢慢适应做个好母亲。先说内宫之事。”
张维贤淡淡一笑,“解难除了婚后回门,与老夫没有任何沟通,上来就问这么重要的事,凭什么?”
“凭我是张之音的男人。”
英国公一滞,苦笑一声,直接交代,“听说周王不信佛,十王府却经常在祖宗灵位前诵经,很少出门,几乎一坐一天。”
老子就说禁宫的事只要想打听,一问一个准,又不需要盯着皇帝看。
朱鼎顺沉默一会,随意拱拱手,“小婿明早出城,明年夏季应该在朝鲜,辽西袁崇焕在练兵、满桂也在练兵,解难营却在维持草原秩序。
大战在明年冬季或后年解冻前,岳父大人麻烦教导一下之音,暂时做好母亲就行,别操心侯府以外的事。”
“听起来解难有安排?”
“没有,只不过小婿有兜底的实力,任何事都能兜底,但之音若以侯府名义乱插手,一定会把局面搞复杂。”
张维贤点点头,“世泽跟你到朝鲜,该用就用,不要让他处在庇护中,家里不会有事,放心吧。”
两人不动声色做了一个交易,朱鼎顺到前军都督府坐到午后,安排众人由谁做主,返回侯府。
可能是对皇帝的行为有点憋闷,也可能是对京城的人心有点无力。
心情不好,又不想在张之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