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知晓皇叔想做什么,要么干脆点,要么就忍两年。”
“这…微臣得看看再说,很难预先下结论。”
“万历朝两次援朝,大明损失十多万精锐,辽东边军若不是在朝鲜损兵折将,东虏不会这么快做大。朝鲜儒士心向中原,别让他们寒心。”
“微臣明白!”
“皇叔当然知晓关键,哎,朕是想说,驻兵朝鲜,难免与倭国生隙,一口吃不成胖子,皇叔在北地稳扎稳打,到海上可别激进,海防不同边防,防无可防,沿海大乱绝不可接受。”
“呃~陛下圣明,所以我们必须招安郑飞虹,把海防前置到大海,前置到对方家门口。”
“看看,朕就知晓,皇叔收购干菜目的不良。”
“臣一定确保万无一失,绝不会带来海患。”
“不不不,朕可不想限制大将军行事,临机决断即可。”
皇帝越发自信了,朱鼎顺只能还一句,“陛下圣明。”
两人又沉默了一会,天启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,“大将军计划明年在东江?冬季南北夹击东虏,后年春季前收复辽沈?”
“确实如此,无论草原还是山地,冬季更好作战,不宜被降水、山洪、河流影响。”
天启拍拍御座扶手,赞叹一声,“灭朝之战啊,天下无人比皇叔成竹在胸。”
“这…陛下,东虏满打满算不过十多万兵,一隅兵事而已,陛下是少有英主,微臣还期待为陛下拓土万里,超越成吉思汗疆域。”
“呵呵,好,朕也没什么可说,朕等候皇叔佳音。”
朱鼎顺刚想告别,皇帝又换了个口气,“说说家事,朕知晓周王迂腐,但他十分守规矩…”
“微臣昨晚已经和殿下说过,这事装聋作哑就对,留京还找名份,确实难为人。”
“不,朕是想问皇叔,周王的话、周王的医术,有几成可信?”
嗯?!
朱鼎顺抬头看着皇帝,“陛下能否明示?”
天启神色平静,“周王说朕年内不会病倒,但朕想诞生子嗣,他立刻同意了,隔三差五入宫,每次至少为后宫二十人号脉找易孕之人,皇叔觉得没问题吗?”
哇靠~
朱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