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万两白银,连实物税一定会超过万万两。
朝廷用这些银子赈灾、发饷、发俸禄、造桥、兴水力、铺路,又撒到百姓手里,商人再从百姓手里赚回来,再缴税,这…这…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郭恺之说着说着,自己都惊呆了,从来没这么算过账,天下事说起来果然一点不复杂。
房间几人说着连连点头,大道理绝对没错,就看如何实行了。
高攀龙认真说道,“大将军,天下大行定会流血!”
“死的都是蠢货,鄙人难道会替他们上香吗?为了大多数人,为了五千年的传承,蠢货去死好了。”
高攀龙再不避讳,拱拱手道,“花甲之年才明白,人这一生做一件事就可以,高某一定监察百官履职,抛开他的出身、抛开他的观点,只查官职之事,实事求是据实判断。”
“咦?高先生不问某如何具体怎么做吗?”
“那是大将军的事,高某愚钝,少说少问多看学习才是正理。六年前人人笑话将军边墙为盗,六年后,人人都知道大将军练了一支天下精兵。大将军有强兵在手,朱明皇帝武功在握,区区宵小,不值一哂。”
“哈哈,就说高先生是难得的聪明人,等赵南星入京,高先生可以与赵南星商议在日月山河报上叙述一下为官经验,总结一下失败的教训。”
“是,下官今日起,视天下人为天下人,再无门户之别。”
朱鼎顺哈哈一笑,“原来高先生早已看明白大部分内容,试探朱某有没有实行的能力和决心?”
高攀龙脸色一红,低头算是默认了。
朱鼎顺一挥手,“朱某即将出征,只有一个目的,找粮,女真不出两年定可灭,没有粮百万辽民就会饿死,那样辽东的胜利毫无意义。兴亡百姓皆苦的解决办法,在大明外。”
“恭贺将军大捷!”
咦?
可以可以,这时候没一个迂腐之辈。
高攀龙又拱手笑笑,“大将军,高某十分好奇,战争论、资本论、国富论、矛盾论、实践论、政治与经济,这些东西看起来是一个学术。将军为什么自号贰捌画圣。”
朱鼎顺摸摸鼻子,老子能扯皇帝,这可不能瞎说。
“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