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,听说刚稳定下来,论公论私,父子俩都得来看看。
赵之龙一看到徐文爵就抱住腰身哇哇大哭,像小孩一样,把他爹和魏国公都搞了个措不及手。
徐文爵却向两人摆摆手,示意让他哭完。
“文爵兄啊…文爵兄啊,朱鼎顺不是人啊,抚宁侯对他好吃好喝,非说侯爷害他,非说侯爷骗他,可怜国弼兄,到死也不知道,朱鼎顺只是觉得他不听话,不让信王睡清倌人,就把他斩了。”
三人听得一愣,忻城伯赵世新向父子两人摇摇头,表示从来没说过。
徐文爵等他哭得稳定下来,才架着双臂放到椅子上。
“贤弟受惊了,关押两个多月,受刑还没有暴露身份,贤弟是英雄。”
赵之龙抽抽鼻子,“哪有受刑,没人受刑,他们就是关押,恐吓、饿肚子、老鼠蛇往牢里扔…”
徐文爵无声苦笑,拍拍肩膀,“贤弟回家了,忘了那段记忆吧。”
赵之龙总算稳定下来,又哭又笑,“公爷,小公爷,田尔耕连累了锦衣亲军北镇抚司,新入伙的那些蠢货明显不会审案,让我侥幸瞒天过海。”
徐弘基给儿子使了个眼色,让他询问。
徐文爵咳嗽一声,“贤弟如何逃脱,还记得吗?”
赵之龙两眼一瞪,惊疑不定,“不是公府和伯府的暗探迷倒守卫,悄悄把我背出来的吗?”
“是,愚兄就是看你还记不记得,过去了,忘掉京城的事吧。贤弟刚才说朱鼎顺杀抚宁侯的原因是什么?”
赵之龙呆滞了一会,又哆嗦了一下,“朱鼎顺这人和一般人不一样,抚宁侯越是招待的大方,对他来说越是侮辱,朱国弼把方向搞错了,还当场拒绝让人侍寝信王,最终惹来杀祸。”
三人越听越糊涂了,赵之龙不得不把朱鼎顺到淫窟做客的事说了一遍,但他颠倒了主次。
在三人听来,完全是朱国弼想拉朱鼎顺‘入伙’,大同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,直接用侍寝信王试探,朱国弼还呵斥大同侯不懂规矩。
徐弘基眉心,沉声道,“宗室的疯子,原来是抚宁侯不依附于他。”
“爹,我看说不准是故意为之,杀鸡儆猴,杀到勋贵头上了。虽然放弃爵位,陛下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