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婿想多了,老夫不是躲他们,是给他们腾地方,岳父被女婿诛心,总得适当颓废几天,人都喜欢看别人倒霉,尤其是英国公倒霉,还能给女婿一点威望。”
“哈哈,您老看得明白!”
张之音在桌子下面捏捏手,提醒他别刺激老头,招呼几人开吃,饭菜都凉了。
“徐希皋的女儿很漂亮?”
“是啊,生平仅见!人总得有点缺点,好色最简单。”
“比之音如何?”
朱鼎顺看看老头,再看看孩他娘,无所谓道,“比一下有什么意义?”
“是没什么意义。徐希皋这人谋略算有,就是一辈子胆小如鼠,只会抠抠搜搜的敲边。”
朱鼎顺干脆拿酒杯与他碰了一下,仰脖喝尽,嘶牙吸两口气,“我知道定国公是陛下的人,您不用拐着弯提醒我。”
老头脸色一黑,“放肆,老夫也是陛下的人,你也是陛下的人。”
“这倒也是,岳父大人,咱们好好吃饭,不谈公事行不行?”
张维贤一顿,拿酒一饮而尽,对面父子俩也跟着喝了,却没有一个插嘴,只有张之音细嚼慢咽的声音。
朱鼎顺刚想加入其中,老头又说道,“成国公提醒你别娶张家女,你也说张家教育的女子都向着娘家,以后别对之音苛刻。”
某人眉头紧皱,“岳父大人,您是不是以为您主动提出来,小婿就会忘记成国公说了这件屁事,会把这个疙瘩消除?”
张维贤斜眉扫一眼,“怎么?老夫可以明确告诉你,西宁侯当时出事,是嘉靖帝的密旨,操作的是成国公朱希忠,皇帝已经给太子安排了一个太保,不需要第二个,朱希忠做下这等事,反噬是必然…”
“停停停…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,小婿不敢兴趣,您也不用解释,反正无法证实。”
朱鼎顺抱着张之音,对着祖孙三人轻轻拍拍小腹,“我的,这还不够嘛,成国公一个死人的话有什么意义。”
大小姐背着朱鼎顺向大哥挤挤眼,脸上全是得意,“我都说了,夫君根本没当回事,您还一直担心什么。”
张维贤看看两人,自嘲一笑,“也是,儿孙自有儿孙福。来,吃饭吧,你喜欢的鱼肉,恭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