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官员、凡是弃职旁骛的官员、凡是本职没有尽责的官员一律削籍流放,直系三代以内不得科举。”
“大同侯,朕问你他们是什么人?”
“回陛下,他们只是一般人,被欲望驱使的傻子,也是胆小鬼,他们也是一般官员,杀不完。”
首辅顾秉谦突然匍匐,“臣附议,陛下,他们是胆小鬼、是官场小偷、是庸官,不是反贼。”
郭恺之和黄道周也跟着下跪,“臣附议!”
“臣附议!”
更多人跟着下跪。
他们害怕呀,今天没抓到自己,不代表明天抓不到,反正有大同侯在前面顶着。
张维贤盯着跪在血水中的女婿,两眼缓缓一闭,竟然打了个冷颤,眼角滚下两滴泪。
陛下啊,你把一个强盗带进了金銮殿,怎么还愚蠢的请他上座。
天启看着下跪的百官,冷哼一声返回御座。
“全部打入诏狱,锦衣都督朱东三识别,五日之内复审完毕。下旨,起复高攀龙,任都察院左副都御史,起复王允成,任右佥都御史,黄道周同任右佥都御史,复核天下百官履职,昏庸之官一律去职削籍流放,三代不得为官。”
这是天大的宽容,百官齐声高呼,“陛下圣明!”
天启听这发自内心的高呼,似乎有点欣慰,又似乎有点恼怒,最终冷哼一声,“众卿家若尽忠职守,哪有东虏,哪有朝政艰难。今后但凡有人无事生非攻讦同僚,直接问斩。”
“陛下圣明!”
“大同侯,继续吧,朕说了不要株连,也没让你做好人。”
“微臣遵旨,微臣请诛抚宁侯,若非此贼,官员们怎么会从发牢骚转为有反意。”
朱国弼以为自己没事了,还有检举之功,突然转到自己身上,顿时吓尿了,匍匐大叫。
“陛下,臣只是庇护了一部分东林,英国公、定国公、成国公等很多勋贵比微臣庇护的更多,臣是勋贵呀,怎么会有反意。”
天启现在像一个脑袋被点亮的智者,坐着哼哼哼笑了。
“是啊,勋贵怎么会有反意。勋贵不会反朱明,勋贵是反朕,诸位卿家,朕说的对吗?”
张维贤一愣,“陛下,臣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