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走了。
新的英国公一上任,就面对闯王围京。
这与他没什么关系,因为勋贵早已换朱纯臣做头领。
勋贵南京降清的有三个混蛋,北京降顺的有两个混蛋。
带头之人就是朱纯臣。
朱纯臣无耻乞活,还是信王的爱将。
一介勋贵,一登基就是《熹宗悊皇帝实录》监修官。
这可了不得,勋贵做大学士的活,明着制衡英国公而来。
或者…是从龙之功的表彰。
明史:希忠五传至曾孙纯臣,崇祯时见倚任。李自成薄京师,帝手刺纯臣总督中外诸军,辅太子…自成入内阁,见崇祯帝命纯臣辅东宫朱谕,因诛之,籍其家。
闯王也恶心这个国公勋贵的行为,你是皇帝的托孤大臣,却跑来投降,还劝进,砍了…
这些与朱鼎顺无关,只是证明,信王挂树枝的时候,英国公一系已经失权十多年,朱纯臣才是勋贵高高在上实权大佬。
京营本来就烂,还换了个更烂的领导,不死也得死。
这位成国公自己打过多次交道,谋略差徐希皋太远,眼光和格局差张维贤不可以量计算。
想出头,当然只能玩阴的。
“皇叔?皇叔?…大同侯!”
皇帝猛得一声吼,走神的朱鼎顺连忙躬身,余光扫了一眼,其余人对他此刻还敢走神惊为天人。
“大同侯怎么看?”
“看?陛下,这不需要看吧!就算砍十个国公,大明朝还是大明朝。”
皇帝显然被他的干脆杀性搞得愣了一下。
“老国公,京营不可用,西宁侯清理禁卫和皇城守卫与成国公有关的人员,解难营由老国公带着,黄昏诛杀反贼。”
“不!”朱鼎顺突然开口打断。
皇帝还矫情上了,又让‘皇叔’沾血,又不让大同侯陷的太深,老子不想做好人。
“陛下,这事没这么简单,微臣已有证据,抚宁侯、翰林院陈演等一百一十人与这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。必须一网打尽,关押到独立的地方审谋逆大案。”
天启深吸一口气,“大同侯想多了,朕不想搞牵连,锦衣卫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