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休息好再来。
其实,从他落座的那一刻,就决定这是一条崭新的赌棍。
倾家荡产、妻离子散,是必然结局。
这就是赌场惯用伎俩,场景不同,道理不变,有人望风,有人拉人,有人蛊惑,有人激将,有人笼络,有人故输,有人接应,有人善后。
千门对不懂赌术的人,称呼为水鱼,肥瘦代表富裕程度。
杀鱼不好听,他们叫拉人杀水局,或简称杀水局。
朱鼎顺缓缓讲完故事,眯眼盯着朱国弼,“抚宁侯能否指教,赌场门口的那张桌子,是这里,还是都督府,或者是某个书院?”
朱国弼没有丝毫躲闪,他已经明白了问题所在。
稍微斟酌组织话语,朱国弼吭哧一笑,“大将军可以认为这里是那张桌子,也可以认为是都督府,还可以认为是书院,反正没任何区别。官场怎么会和赌场一样,大将军既然是将,千门八将就是做局人,就算上桌,也是坐庄。”
“是吗?那水鱼在哪里?”
“鄙人听过大将军的臣民论,您是贵人,是臣,是臣上臣,是君下臣,水鱼自然是横目之民。”
朱鼎顺突然靠回椅背,眼神似乎不信,“一个泥腿子侯爵,就是贵人?”
“大将军,您姓朱,和鄙人的朱可不一样。”
“那更倒霉!”
朱国弼无法从这个角度说服他,突然站起来,在地下来回踱步,还使劲挠挠头,不一会又返回桌前,语气真诚。
“大将军,鄙人可没资格带您上桌。听说公爷陪嫁百万,丫鬟三百,护院二百,侯爵步辇、车辇齐全,骏马百匹,二千亩良田。八家勋贵同样配备了妾室该有的资财,绝对超越很多人家的夫人。其余勋贵暗中也有厚礼送上,公爷才是您的引路人。”
“抚宁侯脚踩两条船,玩的不错,可有人告诉我,满朝无人弹劾,这是捧杀的预兆,与生词遍地一样的杀局。不是岳父大人,更不可能是阉党,看来侯爷不想告诉我是谁,某很失望。”
朱国弼愕然,瞬间哭笑不得,“我的大将军呀,正因为没人弹劾,才说明大伙都接受了您,说明大伙积极邀您入桌。”
“是吗?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