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无可厚非,但现在不行,我身子太重,英国公也撑不住。侯爵不高不低,陛下赐婚与英国公联姻,大家可能都膈应人,又没办法反对,只好塞了八个妾室。”
朱国弼反应很快,呵呵一笑,“原来王允成王大人在京城。大将军多虑了,勋贵刚立府大家都会帮衬,这就是自己人。”
“抚宁侯不恨宋裕本杀阳武侯?”
“恨不恨也就那回事,反正肉烂在锅里,又不能与西宁侯翻脸,英国公也不允许呀,大梦一场也就过去了。”
朱鼎顺畅快笑两声,“抚宁侯是勋贵与东林的线?”
朱国弼拿茶杯的手一滞,眨眨眼反而问道,“大将军以为呢?”
“我看不是,岳父大人不需要任何人牵线!”
朱国弼点点头,“的确如此,鄙人幼年在江南,与江南士子多有交流,东林君子朋友不少,权阉说某是东林,是就是吧,他又不能把老子怎么样。”
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大明朝只有勋贵始终在中间。”
朱国弼眼神一亮,“哈哈,大将军精辟,没错,是不是东林没关系,齐楚浙昆党也随便,老子爱是那个就做那个。”
“信王今天告诉我,抚宁侯到勋德宫清除了几天杂草,他院里两眼井捞上来两尾金灿灿的金鱼,侯爷能告诉我,是谁的主意吗?”
朱国弼没有回避,摸摸鼻子笑道,“李庄妃说殿下没见过宫外的鱼,本来是想扔几条泥鳅,崽子们误会了,结果扔进去几条常见的金鱼,哪有金灿灿,殿下稀奇而已。”
这事永远是个糊涂案,朱鼎顺点点头不置可否。
“高攀龙给我写信,侯爷知道吗?”
朱国弼摇头表示不知,但他马上说道,“高先生是难得君子,一腔热血报国无门,大将军计围东虏,逼奴酋自戕,是朱明难得儒帅,高先生英雄惜英雄吧。”
哦,你们果然分很多伙。
“他想到大同府讲学,解难营连一个秀才都没有,讲个蛋的学,迂腐。”
朱国弼尴尬笑笑,不清楚情况,没法接茬。
朱鼎顺也没有再说,反而把察哈尔的事说了一遍,林丹汗当然死于酒色过度,顺带把弓雕天狼局也说了一遍。
讲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