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,“皇叔为辽东辛苦了,为了养活辽民布置这么大的局,东江完成练兵,辽沈可下是吗?”
“是,打仗都很快。兵马未动粮草先行,却是绕不过去的坎。”
“皇叔大善,什么人可以到东江走一遭?”
“当然是微臣!”
皇帝眨眨眼打量他一下,笑着摇头,“不行!”
“陛下,不是现在,是冬季,微臣不是要看奏折吗,这斥候战刚刚开始玩,郑芝龙只是釜底抽薪的后手。”
天启哈哈一笑,“皇叔果然谋略无双,眨眼之间布置了一盘大棋,朕深有所悟。就是泛舟赐宴有点突兀。”
朱鼎顺表情瞬间严肃,“陛下,您喜欢泛舟吗?”
皇帝被他搞得一愣,摇摇头,“不喜欢!”
“天启五年五月十八日,上身自撑船,二内臣佐之,随波荡漾,倏忽大风陡作,舟覆,上与二内臣俱坠水底。”
朱鼎顺说的是去年的事,天启脸色难得一红。
“是有这回事,朕今年四月间在西苑又落水了一次,所以不想去。”
天启的死因不是落水,引子却是落水,而且这个皇帝落水至少五次,简直…他是傻吗?
“陛下晕船?”
“朕在小舟站不稳,宝船当然无碍,主要是宝船上的木雕非常精细,朕有时候会去看看。”
了然,原来如此。
朱鼎顺咳嗽一声郑重道,“陛下,禁宫是天下最严密的院子,也是天下漏洞最多的院子。人一多,什么鸟都有。请陛下降旨七月初一西苑赐宴微臣和大兴伯。”
天启一撇嘴,“有什么讲究?”
朱鼎顺却没有直接说,“还请陛下降旨,平辽大将军奏报粗糙,不谙朝事,令每日到武英殿学习观政。”
天启也没有在追问,“大将军舟车劳顿,歇息去吧,把你大印带着,无需放到兵部,辽东若有军情,可直接处理。”
“微臣告退!”
朱鼎顺从乾清殿出来已到申时下值时间。
西宁侯在建极殿广场的廊道把他堵住,“想一下今晚去哪里,外面人太多了。”
“人太多?岳父大人是说什么人?”
“什么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