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允成去准备了,眼神掩饰不住的兴奋。
大概在他看来,新侯爷以后肯定是国公,有绝对的人身安全,那他也有绝对的安全,在这个基础上可以做很多事。
侯爷需要自己去找蛛丝马迹,去找‘朋友’!
这就对了,大家完全可以接受一位兵才惊艳的宗室进入勋贵体系。
没有权力冲突,干嘛要彼此作对。
山间流水潺潺,他们的营地在半山腰的树林中。
帐篷有顶但无檐,四周一圈围挡堵风,这么凉快的避暑胜地不待着,回京玩局,自己到底想得到什么呢?
官场坐庄也不得好死,得做立规矩之人。
黑二喜轻衣坐在身边,默默地在吊锅热了一锅水、一瓶酒。
朱鼎顺突然要喝酒,二喜还没见过他男人这样,看起来一身阴郁,却又散发着淡淡的、浓厚的杀意。
也不知道哪个人又算计元宝大刀旗的主人。
现在都亥时了,除了大山深处野兽猛禽叫声,营地一片寂静,二喜把酒拿到身边,他又不喝了,伸手推开。
“我还是不需要这玩意,只是觉得无聊!”
两人刚做完好事,二喜闻言笑着半躺到怀中,痴痴地道,“相公是大英雄,等孩子们多了,还得您教导,过几年就好了。”
哈,你倒是挺单纯。
二喜很开心,朱鼎顺没有陪那个漂亮的鞑靼女人,山寨的兄弟依旧知道她还是仅次于大嫂的夫人。
娇妻伴身,月亮在云中若隐若现,大好山河,人间美景,却一脑袋龌龊算计。
“喜妹,大哥承云躲在万全左卫做指挥使,是不是很舒服,以为远离边墙就不是朱三寨的人了?”
二喜忽然叹气,“咱不提他,他是大哥不用他选择,您也不需要他,回京以后可得注意,那些妹妹…也太多了点。”
咦?!
是哦,也太多了,老子都没注意。
山寨去年还有二十个‘妾室’,数量麻了,根本无感。
猛然又来这么多,这可与山寨不一样,得给她们找点事,窝在大院里全废了。
二喜能感觉到他情绪变化,扑哧一笑,“爷爷前段时间还给我写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