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魏忠贤难得面色凝重,“回陛下,这…还真有点诡异。奴婢也怕人攻讦,前天还在内阁和几人谈起这事。按说天下没有不被人数落的臣子,偏偏大将军没有,内…内阁不可能控制到这种地步。”
本已起身的皇帝闻言又返回,重新坐到御座,比刚才更有杀气,“什么人在设局?”
“回陛下,还是内阁几人提醒,奴婢才明白有蹊跷,言官对大将军没有一封弹劾奏折,连鸡蛋里挑骨头说教几句都没有。
天下奇观,大明从来没有这种事,但内阁没有一点风声。奴婢前日连夜去问过英国公、定国公,他们也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。”
天启手指交叉,在胸前绕了几圈,眼里全是蔑视。
“朕知道有些是好人,但那个族群坏了,疯魔似的窥视皇权。不在家禽圈里嘎嘎喳喳,说明他们被摆上了菜桌。等皇叔灭掉女真,朕腾出手来好好和他们玩玩。
朕不信无人知晓,只不过大多冷眼旁观罢了,他们对皇叔的宗室勋贵身份束手无策,需要时间布局。”
皇帝在说一群嘴硬的死鸭子,魏忠贤内心大赞,不愧是皇爷,就是这么回事,喊声再大也是盘菜。
天启嘴角突然泛起弧度,朝魏忠贤问道,“大伴说皇叔若知道有人在给他挖陷阱,他会怎么办?”
“杀…杀人?”
“有人冤死了怎么办?”
魏忠贤低头,不知道是太热还是站久了,感觉后背全是汗。
“回陛下,大将军得找到大概方向。”
“这需要找吗?蝇营狗苟、尸位素餐之辈随便杀。”
“回…回陛下,感…感觉摸不到背后之人。”
皇帝突然甩甩头,“是啊,杀一批又来一批。他们都说皇叔是泥腿子、是强盗,皇叔看的是史书兵法,玩的就是人心,辽东大捷是他与奴酋斗法的胜利,并不是解难营有多强大。识人的眼光还不如朕,派个人私下里告诉他这件事,省得回京没事做,与他们斗斗法也挺好。”
“是…是是是…”
天启看魏忠贤没领会要点,起身冷哼一声,轻飘飘传来一句话。
“大将军不飞扬跋扈,那还叫什么大将军,皇叔比你清楚,朝堂也是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