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皱眉看了一会,一脸佩服回到朱鼎顺身边。
“这家伙好聪明啊,不公布林丹汗的死讯,我们就无法摆脱嫌疑,既不能动,又不能收拢人心,太厉害了,难道真的给银子?”
朱鼎顺嘴角微微一撇,“这种计谋老子十五岁就玩过了,岳父大人应该深有体会。”
郭恺之哭笑不得点点头,“粆图好像忘了,平辽大将军随时可以掀桌子。”
徐希皋在两人面部扫一眼,“十五岁”
郭恺之咳嗽一声,“当时我们谁都不想担责,谁都怕担责,结果最后都不得不担责。粆图道理差不多,他认为朱三寨和平辽大将军都不敢接受察哈尔的效忠。只能快马回京请陛下降旨。
一来一去的时间,朱三寨又不得不答应所有条件,形成既定事实,最终陛下也不得接受草原现状。
这样他们全部活了下来,名义上是多个部落,实际就是粆图一人。与奉国将军玩过的蒙面五将军一样。”
“岳父大人说对了一半,粆图其实是给了朱某一个看得见、摸不着、得不到的结果,想让我自缚,想让我看着流口水,想让我自己找死。”
定国公嘶牙笑笑,“这家伙还会诛心呢,有点道道。”
郭恺之顾忌朱鼎顺的复杂身份没有明说,粆图就是明摆着抬朱三寨做塞外的王,以此来保证自己的地位。
但他不知道,朱鼎顺对能不能做王,看的最清楚。
老子才不在乎什么名声,干就对了。
这又转了一圈,敢情还得杀。
聪明人最该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