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和阿敏至少带四万骑军急速奔袭,预计明天就会有五万人渡过双台子河。
送尸体,让他们收手。
一个残酷的现实,辽西看起来骑兵众多,除了一万解难营,全是玩顺风战的附庸。
他们跟着胜利几次才能用。
这么多人面对含怒倾巢而来的女真骑军,不仅帮不上忙,在辽西平原大规模冲阵骑射完全是累赘。
没有地利,难!
更操蛋的是,缺粮!
没有庆祝的时间,朱鼎顺收起感慨,马背朝众人拱拱手。
“诸位大人请到锦州,赵率教正在带人返回。科尔沁一万人,土默特和哈喇慎三万人需要粮草,锦州吃不了几天,宁远必须运粮。我已令解难营、辽西骑军、禁卫营两万人东进,我们会在大凌河堡立阵,请老师布置松锦防线。”
“解难不可力敌,你做的对,奴酋遗体唯一的作用,就是阻止接下来双方毫无意义的死缠烂打,但愿他留下遗言。”
“解难营奔袭的一万人太累了,看看情况再决定他们是否返回,北面林丹汗也得防着,接下来几天,辽西军情混乱很危险。老师辛苦,学生告辞!”
众人齐齐拱手,“恭贺大将军大胜!”
这是真心的恭贺,朱鼎顺露出一个微笑,扭头拍马而去。
袁可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呢,其他人到松锦一线,他得连夜写奏折,皇帝三天前就知晓辽西开始合围,估计日夜东望、期盼结局。
五月初八,朱鼎顺赶到了大凌河堡。
划归禁卫营的火器兵没有带大佛郎机,但把小佛郎机全带来了,只有三次击发机会。
满桂得到了他心心念的作战机会,却一晚死了一千多人。
没有大规模战斗,几十人一队的斥候,平原上全是,只能分散开硬接,结果显而易见。
辽东送尸的队伍约寅时通过大凌河堡,之后对方再没有来查探。
朱鼎顺登上残破城墙的最高点,拿望远镜向东转了圈,只有自家斥候来回跑。
“大哥,您怎么看起来不是很高兴?”
朱鼎顺瞥一眼问话的鼎三,又看看宋裕本,“我在想林丹汗该死了。”
他这回答天马行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