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登基’,内忧外患察哈尔越发混乱,再加上鞑靼缺乏物资,以及他非臣即敌的‘单纯’思维,北元也到了该灭国的时候。
袁可立对前两次的使者都没搭理,甚至贵英恰亲来都没有改变意图,粆图却受到了老头的热情接待。
“台吉辛苦了,明天咱们好好赶路,老夫年纪大了,诸位大人都是五六十的人,太遭罪,早知道咱们应该在广宁会盟。”
粆图哭笑不得,却也不敢劝,这些大爷好不容易答应了赶路,“袁大人,我们此刻在喀尔喀与察哈尔的中间,距离西辽河几十里,距离西拉木伦河百里,距离察罕浩特二百里,汗兄在木伦河北岸准备了盛大的仪式欢迎诸位大人,咱们用五天时间赶过去好不好?粆图一定护卫大人安全。”
“五天一百五十里?好好好,辛苦台吉了,明天就上路,从辽西出来穿的衣服太厚,没注意草原变成青色,痱子都捂出来了,真是活遭罪。”
粆图忍着耐性回道,“我去前面给使者开路可以吗?明朝的斥候太慢了,生怕使者不安全,越走越慢。”
“好好好,这样一定不会迷路,该死的护卫首领竟然迷路了,否则端午我们绝对可以会盟。”
“粆图带来一百只羊,汗兄给使团的一点食物,袁大人早点休息。”
“来人,带台吉到前营,让禁卫替老夫好好招待。”
粆图忍着最后的耐心客气两句,逃似的离开中军大帐。
他一走,大帐后面立刻出来几位红袍,除了袁崇焕,其余人都是看戏的心态。
袁崇焕急呀,练兵、筑城、安抚流民,啥事没做。辽东巡抚上任一月,竟然一直在草原溜达,成何体统。
袁老头坐着喝了一会茶,还有空闲聊朱鼎顺出关时做的两首诗,天色快黑的时候,宋裕本回来了。
“督师大人,前面三十里是西辽河,再往北二十里,有一个马蹄形丘陵,西边是陡峭的崖壁,东边是西辽河沙滩,方圆三里左右,南面有一里的斜坡,北面也是,上面布满大树。”
“二十里的沙滩?”袁可立不信。
“是的,其实喀尔喀与察哈尔之间有一片地段并不能放牧,砂石不少。”
“二十里的沙滩?你怎么想的?把人放到眼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