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如此,这些人完全是一体呀,怎么做到的?抢劫就能抢这样?
当然不是,他们和张之音、哈尔、虎子、胖熊,都是朱鼎顺唯一同批的‘学生’,外人看不到,看到也不愿信,就是这么回事。
外面响起马蹄声,四人突然起身站立,把满桂吓了一跳,他倒是知道怎么回事,毕竟跟着顺一好几天,升帐时下面的军官就是这个样子,赶忙跟着站起来。
朱鼎顺满裤腿泥巴从外面进来,坐临时的石头墩子上亲卫给刮了一会,他才摆摆手,“坐吧,有什么异常?”
“北路无异常,没人发现我们。”
“南路也无异常。”
满桂没有答话的必要,轮不到他。
朱鼎顺点点头,“科尔沁平时分四大部,彼此相距大约百里。鼎五带鼎字营五千兄弟南下。解难营与辽东轻骑混搭一下,五千一队,主将就是你们四个,重甲和火器分开用。
无特殊情况,四月初十卯时疾袭,以最快速度切断科尔沁和海西女真的联系,两两扑向南边两个部落,不要杀牧民,直扑立苏鲁锭的黄金大营,抓博尔济吉特氏,无论男女一个不准跑,如何识别贵族,老子就不用教了。”
“大哥,牧民这次怎么赶?”
“不赶,让他们去女真,南边的两个部落我们肯定无法收服,奴酋需要在辽西摔一跤,我们得给他补充点人手,以后他才会出来。”
“那剩下的两部呢?”
“会师,围起来往北撵,他们过不了大江,进不了沼泽,只能到哈剌温山方向,十天以后必须撵过来。”
“是,明白了!”
到底有没有明白,满桂不知道,反正人家痛快领命,自己却完全糊涂了,“大将军,为何南边两部无法收服?为何送给女真?”
“科尔沁有四个小部,并没有严格的名字,南边两个与女真接壤,的确更亲近。科尔沁与女真都有联姻,但黄金大帐的酋长巴腾和宰桑布和还有点脑子,这两年他们把牧民分开了,我只需要一半科尔沁。”
“大将军,若他们不愿投降呢?”
“关你什么事,我在北面等着。”
满桂脸色一红,“末将…末将…”
“亲卫营由虎子和鼎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