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好歹没发傻再问,躬身退出大帐,与鼎三商议怎么合营。
一天三十里,五月才能到察罕浩特吧?这会把随行的护卫累死,一路光顾着给大人物扎营了。
本来温度不高,突然连着晴朗几日,浅草没马蹄的舒适风景没有,四月初的沼泽地是薄泥没马蹄,黑泥飞溅,哪有一点赏景的心情。
东西两寨各一万人早已潜伏在沼泽东面,南北距离三百里,朱鼎顺把满桂的五千人也调来了,辽东现在完全没有骑军,反正以前也没有,一个月足够了。
中军只有三千人,连续三日急行军,终于看到一点树木,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,跑到小丘陵疲惫不堪休息。
此处位于辽河大弯的东岸,到处都是小河,春夏季可能根本无法放牧,亲卫营摸到五十里外才发现人,朱鼎顺则等着先前出发的南北主官来见自己。
满桂快兴奋的头顶冒青烟了,半个月前一封密令到,辽东五千轻骑连夜与新来的一万骑军突然进入沼泽,本以为是无聊的斥候战,十天后,突然向东北突进,竟然出现在了沼泽东岸。
这可是大明朝从来没到达的地方,偷袭科尔沁、海西女真,挖奴酋的根,想想就让人爽。
可惜这次解难营的主将没有鼎一好说,顺一与他完全没有交流,任何问题都不想搭理他,一万五千人躲在沼泽边五天,终于传来了中军聚将的命令。
美耶,咱也捅奴酋菊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