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圣旨的奖赏都来了,你还勘验个蛋,徐希皋是使者,你又不是,老师已到宁远,兵部的人也与你一起返回,然后礼部的人该来了。”
张之极眼珠子转了两圈,“我总感觉你想做什么坏事,这是袁公的命令?”
“你想多了,老师驻宁远后,他老人家嫌宁远官多人挤,很快会分散。”
张之极对这个说法赞同,转身离去。
朱鼎顺关门一回头,张之音给了一个熊抱,喜滋滋贴身上,“夫君,我们是不是会分开很久?”
皇帝若不召自己回京,那还真是长久分别,两人甜蜜拥吻一会,朱鼎顺把她抱回炕,温柔摸摸小腹,“之音回京之后买个院子吧,秋季之前什么也不要对别人说。”
美女眼里都是俏皮,嘟嘴问道,“别人?谁是别人?”
“你是我的妻,我是你的夫,此外都是别人。”
大小姐哪听过这样的情话,一瞬间抱在怀里,勒得气都出不上来,不一会又响起又哭又笑的开心声音。
两日后,朱鼎顺在宁远城西与大小姐依依惜别,其实袁可立让张之极滚蛋的原因很简单,与权术无关,张世泽是禁卫副将,父子都当饵食,就算胜利,英国公也会嫉恨女婿。
老头与英国公还是未公开的亲家呢,这点面子得给。
三月初五,宣大总督郭恺之也来了。大明对辽作战的文武官员现在上下一心,特别的和谐。
朱鼎顺受不了宋裕本的叽叽歪歪,那两千步卒的武器还没造好呢,造好的老子要带走,当然他们还没影。
于是,迎接‘老朋友’的方式就是禁卫与解难营演武。
禁卫才知道,演武原来不是比射箭,更不是比马术,就是干架,铠甲齐全,两边各一千人,哪方主动认输算完,时间不限,不能杀人,除此之外随便搞。
宁远城西城墙,一溜绯红官袍大佬,后面一溜青袍,穿戴铠甲的武将更多,城墙下也是密密麻麻的士兵。
禁卫挑战重骑军士,有噱头,好玩。
袁可立有一堆公文,本不想参加这样无聊之事,转念一想是禁卫,老头又上了城墙。
坐着的一排人除了袁崇焕,其他人完全是看热闹,郭恺之笑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