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嘭嘭向前,跪在所有人前面,朝内院大叫,“大将军,全是末将之过,末将一力承担,请大将军发落。”
内院正堂的朱鼎顺正和张之音吃饭,旁边坐着无声的徐希皋,以及刚才叽叽歪歪的小公爷,此刻却被吓傻了。
张之极一个劲的解释禁卫未伤一人,主将敏锐发现埋伏,有三百二十七首级,功过相抵,不应处罚。
朱鼎顺实在嫌他吵,呛啷拔出尚方剑,搁在脖子阴森森道,“这里是辽东,老子是平辽大将军。”
某人下手太快,脖子还有一道血迹,把他吓得不轻,久久未回神。
徐希皋看朱鼎顺慢吞吞吃完,起身瞬间几人跟着起身,他却负手返回里屋。
三人面面相觑,徐希皋朝张之音道,“丢失太多黄龙旗的确是死罪,念在宋统领有担当,前线缺将官,可将功赎罪。”
这是告诉她应该怎么劝朱鼎顺,张之音摇摇头并不赞同,朱鼎顺根本没想杀表哥,丢完也不会杀,现在也不过是某件事的一环。
宋裕本还在大叫,大小姐对自家哥哥道,“大哥去看看他们吃喝过没有,也许今晚都得在那里跪着。”
徐希皋一脸无奈,“这是军帐,又不是叩阙,还吃喝什么。”
大小姐扭头回里屋去了,张之极沉默一会突然说道,“大院并没有几个亲卫。”
徐希皋眨眨眼,率先出门去看看。
里屋的朱鼎顺又在油灯下看地图,张之音轻轻到身边趴在身上,“夫君还没想好吗?”
朱鼎顺把地图收起来,扭头捧着大小姐的俏脸拍一拍,“之音,你不能一直跟着我。”
张之音脸色一暗,“我知道,夫君要去找一个妹妹。”
“哈,那倒是其次,今年若没有机会就算了,以免影响我们成婚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啊?之音不懂吗?”
“我懂怀胎十月,不懂夫君为什么非要娶一个未见过面的女子。”
“这个说来话长,科尔沁有一个女子,她既是宰桑布和之女,也是酋长巴腾义女,娶这个女子,就是娶科尔沁。”
“你怎么肯定人家愿意?为什么别的兄弟不行?”
“蒙古人崇拜强者,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