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?”
朱鼎顺不想搭理他,看向定国公,徐希皋倒是明白了点什么,重重点头,“他们耗不起,既然顶着硬耗,一定有更大的不可告人目的。”
旁边的张之音也道,“没错,他们着急,所以扔出了诱饵,表哥大概会取胜一场。”
张之极猛得起身,“不可,禁卫不能败。”
朱鼎顺靠在椅背翘起二郎腿,无所谓道,“没关系,人活着就行,胜败乃兵家常事,为将就要学会享受胜利后面的失败。”
张之极捏捏眉心,“为何我还是没听明白你在做什么?禁卫可是有两千解难营主力。”
“多简单的事,来而不往非礼也,人家让我咬一口饵食,我还不能助人家一臂之力嘛?这才刚开始,远着呢,两位既然兼职北元谈判国使,停留时间短不了,慢慢看戏吧。”
朱鼎顺说完一口把水喝尽,甩甩头起身返回屋内,张之音看一眼,稍微犹豫后也跟着返回。
赵率教躬身送主将而去,看夫人的兄长眉头郁结,好言提醒道,“小公爷,奴酋用自己钓鱼,大将军用鞑靼人钓鱼。松锦一线大明不会急于进攻,奴酋损失人口、马匹、军械,他们接下来必然会对外劫掠,大将军派使者大摇大摆北去,以及派禁卫出战,都是给奴酋理由和信心,帮他们一把。”
张之极总算明白了,大张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,徐希皋也点点头,“谋略不错,的确是比内力的时候,老夫也是其中一环呀。”
赵率教这才向两人躬身告退而去,回到屋内的朱鼎顺把尚方剑扔给虎子,让他去交给宋裕本,这玩意对自己根本没用,施施然回到后屋。
晒了一会太阳瞌睡了,这年头用计太慢了,通信慢、通行慢、执行慢、一切都慢,若是后世的急性子回到大明,能被磨疯。
刚回被窝躺下,就听到门栓响动,身边热气一呵,温润瞬间入怀,朱鼎顺抱着拱一拱,眼都没睁。
大小姐看他没有后续,嫃怒拍了一下,“夫君不是说这几天是好日子吗?日行百遍,定可…”
“啊呀,之音要命啊,放心吧,美人定可做母亲。”
朱鼎顺哀嚎一声,得亏宋裕竹没传来有孕的消息,否则老子啥事也不用做了。
沉默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