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作,门角两台、攒对横击、三面接敌。”
朱鼎顺点点头,“奴酋是在城门角两台间火力薄弱处凿城,东虏野战优势明显,依旧没什么攻城经验。”
“大人,宁远以城护炮、以炮卫城。从城上击、周而不停、每炮所中、糜烂可数里。若松锦一线也配备四五十门西洋大炮,比宁远更加难攻,这种打法很适合辽西辽东这样开阔地的城池。”
“老将军此言非虚,今晚就是宁远城最危险的时候,抗住今晚,明后两天再攻城威胁也不大,不过是奴酋不甘的泄愤,那就是我们黑虎掏心的时候。”
“大人高瞻远瞩,智珠在握,下官佩服。”
朱鼎顺没有接他的马屁,晚上可以在南坡的石头缝中观战,这里很避风,放下望远镜,从虎子手里接过酒壶喝一口暖暖身子,裹着披风往里靠一靠,只露两只眼在外面。
“以老将军估算,奴酋死伤多少人?”
赵率教闻言放下望远镜,坐在他对面答道,“三千人毙命,伤者同样在这个数。”
“信不信奴酋的记录里不会超过五百人,且袁崇焕还无法核对首级。”
黑暗中赵率教明显愣了一会,黯然道,“将军说的在理,杀来杀去死得都是汉军,碍于脸面,奴酋撤军必然会焚尸。难怪将军白天不愿观战,日月山河处处流着汉民的热血。”
朱鼎顺叹息一声,胜利者称对方留下两万余尸体,失败者称损失五百人,如此巨大的奏报差别,还有人争论研究。
研究个屁,某些傻叉还写出一二三四的原因,荒唐又可笑,脚趾头想也知道,双方都没有说实话,十三万人西进攻掠,会因为死五百人就撤退吗?
远处在惨烈厮杀,一老一少坐石头缝中不时喝一口酒,沉默看着双方流血。
约戌时起,西南城下突然热闹起来,东虏顶着炮火,一排一排的楯车撞城,大炮虽然装填较慢,却一炮一辆,楯车刹那间四分五裂,躲在后面的军士残肢断臂飞舞。
守城士兵热火朝天发矢镞、掷礌石、飞火球、投药罐,东虏前仆后继、冒死不退。
赵率教看了两眼,疑惑回头,“大人,努尔哈赤已经疯了。”
朱鼎顺也同样在观看,闻言摇摇头,“不,宁远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