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以外所有辽西斥候,我们接管这一带百里防务。”
其实朱鼎顺只不过突然想起刘诏这个人了,辽西奏报中三言两语提及,与袁崇焕一样是个小小的兵备道,却是个人才,文臣中少有的敢打敢杀存在。
刘诏后来对袁崇焕五年平辽的嘴炮不满,建议重视水军、重视东江镇,比袁崇焕有大局观,是个人才,那就抬一抬,能不能活下来看命吧。
赵率教来营地还没有半个时辰,又被命令离开,他不知道朱鼎顺有多少人,单看这架势,有与奴酋正面一战的豪气。
两个时辰后,赵老头看着山谷中四千人发呆。
我去,难怪朱鼎顺问会不会骑马,这些人全是一人双马,骑一匹拉一匹,上面全是辎重,太阔气了。
正月二十一,宁远城四门已堵死,赵率教派了一个三品营兵头领,带着曹变蛟来到城门下。
呼喊了约一刻钟,里面的人才允许曹变蛟与营总坐吊篮上城墙。
一个络腮胡大汉猛得踹一脚营总,“赵老头呢,贪生怕死,要来就快点,不来就滚远点,老子不靠你们也能和袁大人守住宁远。”
营总被踢了个趔趄,不好意思笑笑,“满总兵,辽西现在归朱大人节制,刘诏大人马上会带领两千人驻防觉华岛,朱大人认为宁远有袁大人和满总兵足以防御奴酋。”
“朱大人?什么朱大人?朝廷把高第那个胆小鬼撤了?”
满桂眼里的疑惑做不得假,营总与他面面相觑,不是吧,你可是宁远总兵,这么重要的消息不知道?
后面站着的曹变蛟却听明白了,“满总兵,马上带卑职见袁大人。”
曹文诏现在只不过是个游击将军,手下可能二三百人,在宁远暂时排不上号。
满桂带着曹变蛟到城中央鼓楼,袁崇焕的指挥所在这上面,站楼顶四处一览无遗。
袁崇焕当然知道有一个朱鼎顺,但他既没告诉别人,也没当回事,既然指望不上,何必让军士泄气期待不该期待的东西。
都说性格决定命运,袁崇焕的行为,大气点可以看做背水一战,小气点可以看做目中无人,但是大部分人认为不妥,那可是有尚方剑的宗室将军,不是高第那个文官,尚方剑是摆来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