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器到北寨,朱将军这首诗听着不错,公爷不入宫?”
“算了,用不着老夫多事,麻烦魏公公。”
魏忠贤客气行礼,带着人告辞而去。
张维贤朝公侯几人摆摆手,正准备离开,一声姑父大人叫住他。
回头宋裕竹躲在门后露出半个身子,老头缓缓到身边,“裕竹何事?”
“姑父大人,表姐跟他走了,他说让我给收昨晚的银子,您可得给我和表姐做主。”
张维贤哭笑不得,别说不到三百万两,六百万两也没人赖账,亲昵拍拍头让她放心,转身缓缓离开。
禁宫乾清殿,木匠皇帝看着手中的纸条,轻轻朗读,“只解沙场为国死,何须马革裹尸还。”
转头对魏忠贤和顾秉谦道,“朕不是很开心,愿意死的人多了,奴酋未灭,轻言战死。”
顾秉谦尴尬摸摸鼻子,“陛下,朱将军一是明志,另外的意思是对禁卫和神机营的告诫。”
这么说皇帝就懂了,把纸放在桌子上不谈了,皇帝的软肋。
“河南的事魏大伴做主,密切注意山海的军情。告诉高第,朱鼎顺的奏报必须第一时间传回,朕不想在天启朝听到奴酋寇边山海以外地方。”
高第每天都在送军情,堂堂经略,手握蓟辽三十万大军,背靠天下第一雄关,都快被吓死了,根本用不着皇帝提醒。
朱鼎顺和亲卫营第二天中午到达喜峰口,蓟镇总兵杨麟在山海关,也是个胆小鬼,喜峰口边将早已知晓他从这里出关的消息,三百人在高墙边军的注视下,从滦河河谷踏冰而出,向东奔去。
众人离开边军视线后,马上在山路中策马狂奔,天色完全黑暗,来到山谷中的营地。
河边密密麻麻的一溜小帐篷,大凌河从此处发源,向东北三百里才转向广宁入海。
如果在地图上拿尺子一量,营地距离宁远和山海关完全一样远,都是一百里,距离辽西走廊边墙五十里。
高第这个傻缺,得亏摸过来的是老子,若努尔哈赤舍得几千人,从广宁直插内喀尔喀摸过来…
呃~是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没意义?
不,若朱鼎顺是努尔哈赤,骑军从喜峰口绕进来直奔山海,一招菊花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