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奴酋一旦开始退,就得不停退,解难认为他们什么时候是极限?”
“小婿不知!”
“不知?!”
“是,岳父大人忘了吗,奴酋和四大贝勒其中一人的首级会作为聘礼,也许努尔哈赤在小婿手中送命呢。”
“哈哈,好,望贤婿梦想成真。”
朱鼎顺失望了,京城晚上虽然没有宵禁,却没有多少百姓热闹,辽东一封接着一封的紧急军情让大伙心慌。
自然没有多少人提前准备花灯,最热闹的崇文门大街也没有想象中的人山人海。
好在勋贵下一代的旗帜,大舅哥张之极举办酒宴壮行。
酒楼对面的娱乐场所,今晚都是熟人,张家兄妹和儿子、宋家三兄妹、朱鼎顺带着郭玲儿,那边人很多,都是勋贵的嫡子嫡孙,就是出塞的的观战使。
四十多人,咱也记不住,台上花魁又在舞剑,这大厅里的气氛更不怎么样,除了他放得开,其余人都有点紧张。
一曲舞完,朱鼎顺吼了一声,“裕德,你不是书读的好吗?大伙要出关了,来,吟一首壮行。”
宋裕德马上吸引了所有人目光,小伙子脸色一红,“朱…朱大人,小弟的诗都是读书赏景…”
“我打个样,既然要出塞,那就做一首出塞七绝好了。绝域从军计惘然,幽恨关塞满词笺。一箫一剑平生意,负尽狂名二十年。”
“好诗!朱将军大才!小弟佩服!”
宋裕德大叫一声,其余人也惊讶着看了过来,几位女眷更是美目涟涟。
噔噔噔~
张之极是主事人,敲敲桌子道,“一箫一剑平生意,还真是如此,朱大人文武全才,在座的都是糙汉子,吟诗是丢人现眼。大伙要出塞了,那就舞刀剑吧,以壮军威。”
“大兄,独自舞刀剑有什么意思,虽是宴会,却也是军中兄弟为主,小弟斗胆,大伙用未开刃的器械练练,哪位兄弟给个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