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男子面前,盯着他的眼睛问道,“李信?”
李信一抖,忙不迭躬身,“是…是,学生杞县举人李信。”
朱鼎顺嘴角咧笑,“七品知县劝解五品长吏和百姓的械斗,有山东巡抚的面子吧?”
李信承认的很干脆,“是,学生无奈,毕竟是青龙岗乡亲。”
“多少亩?”
“两千三百六十二亩。”
朱鼎顺猛得回头,“长吏大人带着账本吗?”
长吏赶紧躬身,“当然,地契也带着。”
一边说一边从身后的属官手里拿过账本,还有一沓地契。
朱鼎顺接过来看看地契,扔给一旁的虎子,转头笑眯眯看向李信,“李公子,教你个乖,只有强权才能调解强权。”
“是,感谢…啊?”程序性回答的李信突然住嘴,才反应过来人家说的话听不懂。
朱鼎顺没有说话,只是笑着点头~
啊~
啊啊~
长吏、知县、乡老,突然惊恐大叫,哆嗦着齐齐后退。
因为亲卫突兀抽刀,把长吏带的几个青袍属官瞬间枭首。
一把带血长刀架在长吏脖子,长吏浑身颤抖着下跪,朱鼎顺负手站他身前,“朱某不喜欢废话,别人不知道,长吏大人应该知道,朱某有皇帝私章,遇事如朕亲临。”
长吏猛然醒悟,嘭嘭嘭磕头,痛哭流涕,“奉国将军饶命。”
“别废话,为什么所有地契都是天启二年。”
“王…王府高价租种,药…药田绝…绝收,王府收地。”
“这t才合理,掐头去尾、断章取义,先租后占,你以为老子傻吗。两千三百六十二亩,为什么你说千亩?剩下的一千三百六十二亩去哪了?”
噗通~
知县和两个乡老突然下跪大叫,“奉国将军饶命~”
朱鼎顺后退几步,站到呆呆看戏的李信身边,打了一个响指,亲卫再次整齐而动,四个脑袋一个不留。
剩下的人瑟瑟发抖下跪,朱鼎顺没有搭理他们,“虎子,派两个兄弟回开封府,让周王带账本来看看,他是做了好人,狗腿子全是畜生,开封府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着王府的旗号贪墨兼并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