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说,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道,“虎子是我亲表弟,从小光屁股长大,没他我早饿死了。”
“是啊,所以虎头领和熊头领才是最重要的人,之音还记得我们掉河里时,斥候营那个臭蛋动摇军心,再聪明、再会办事也没有忠心重要。”
朱鼎顺嗡嗡答道,“我知道,不用你说。”
“可刚才虎头领明显故意犯傻,在之音和裕竹面前抬高您的地位,显示您的见识,他是一心…”
朱鼎顺筷子重重敲碗,一字一句重复,“我说,我知道!”
张之音一堆话被堵在喉咙,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,沉默了一会,端起碗缓缓喝粥。
宋裕竹安静的看着两人,眼珠子转了两下,没有插话,规规矩矩吃完静静坐着。
朱鼎顺放下碗筷吩咐两人准备,起身出门向周王告别,宋裕竹看他走远了,才坐到表姐另一边抓住她的胳膊,“表姐,顺哥是恨铁不成钢,虎头领总跟在身边玩小聪明,肯定想让他去带军呀。”
大小姐眨眨眼,怔怔点头,“表妹说的对。顺哥大概有点生气。”
宋裕竹咯咯一笑,“以后不影响你们了,表姐双十,等了顺哥快四年,应该早点做母亲,姑父说不准一个月就把三书六聘完成了。”
大小姐亲昵的在额头弹了个脑瓜崩,姐妹俩手挽手来到前院,等了一会朱鼎顺也没出来,宋二小姐等不及,说一声看看,一个人过廊道向中院的会客厅。
朱鼎顺与周王没什么可说的,他继续做他的周王就是最大的支持,人家除了皇帝,不需要讨好任何人,只不过是给写了点流水线工坊的窍门,周王作为感谢,送了他五万两黄金,两人就说完了。
不需要太多,老朱家若有五个藩王散尽资财扔到辽东,说不准三年就能把努尔哈赤的人头买回来。
宋裕竹看他与周王互相虚请着告别,躲在廊道拐角等着。
朱鼎顺一到廊道,就被宋裕竹拦住,抱住胳膊快速道,“表姐等了你四年,眼看还得等两年,她也是关心则乱。”
“我没怪她,你还会劝和呢?”
“什么劝和,我知道顺哥没生气,表姐只看到顺哥总是笑骂虎头领,殊不知顺哥越是笑着打骂,虎头领越能对亲卫如臂驱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