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真的哭笑不得,我说你怎么那么点产量,进入王府后,非常失礼的拽着朱恭枵到客房会客厅,给他讲了一下什么叫流水线。
老子建议你生产成品药,一直以为你在试验呢,敢情你是捎带做。
朱恭枵听的很认真,连连点头,“族叔大才,这样就得再招人,一年后带熟一批人,三年后就能带熟更多的人。”
“不,现有人手全力生产治疗外伤的药,我全要了,价格随便开。”
“这怎么可以,王府毕竟济世行医。”
朱鼎顺,“……”
好尴尬呀,不喜欢银子的藩王,挠头摸鼻掩饰,看看一旁同样尴尬的大小姐,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哄骗上一条船。
果然,战胜权欲财欲的人无敌。
墙上一副大字,忠孝贤明、辅政爱民,没有山水画,布局大气简约,这姓朱的和姓朱的也是两种生物。
朱恭枵看他突然陷入沉默,犹豫着问道,“族叔,朝事艰难,边患日盛,周藩也进贡一百万两,麻烦族叔押解入京吧。”
啊?!
朱鼎顺眼神一亮,不错,再一再二,宗室其他王爷不动,就是被架在火上烤,亲王每人一百万两,岂不是有两千万两?辽东都不用加饷了。
“王爷忧国忧民,家训忠孝贤明、辅政爱民,令人钦佩。”
朱恭枵顿时松了一口气,要银子你早说呀,你看看你难受的,搞得老夫也很难受,“族叔谬赞,这天下到底是朱明天下,近年来气候日渐寒冷,开封府经常无法种麦,多有寒死幼苗,哎。”
“王爷有多少现银?”
啊?!
周王也被一句话问愣了,难道不是一百万两,是摊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