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了,东寨不是我们兄弟做主。”
范永斗呆立原地抬手乱颤不知该说什么,曹变蛟已经牵来一匹马,“李大公子,走吧。”
“朱三寨呢,你们…”
“别废话,黄金是我们的,无礼闯塞外,留着你是大哥交代过,要不早死了。”
范永斗也赶紧上前,“李公子,他们留下您就不会再杀,还是到东寨好好与做主头领谈谈的好。”
李延庚无奈,能说话的只有这个范永斗,他完全抓瞎,夜营中就被人家摸了,连他们怎么靠近的都不知道。
三个时辰后,李延庚把孙传庭第一次到东寨的路原照原感受了一次,与他一起回来的只有鼎七曹变蛟。
二百人把马匹牵到山坳中,曹变蛟带他直入石头城窑洞,“脊梁管家,李延庚带回来了。”
俯身计算各种物资的孙脊梁看一眼身穿羊皮的年轻人,对方也在打量他,稍一思索,从书柜中拿出一封信递过去,“李公子看完再谈。”
李延庚疑惑拿起来,里面信很长,他看的时间也很长,大概用了两刻钟,才又装起来还回去。
孙传庭把一堆账本收起来,亲自给他冲了一杯茶,“范文寀不能留,李公子暂时还回不去,头领吩咐你住一段时间才能返回。”
李延庚喝一口热茶,慢慢摇摇头,“带什么消息,没人相信我的话。”
“呵呵,不是让李公子带,是你的二弟,你们得去京城,然后从登莱经辽南回辽东。”
“为什么?太麻烦了。”
“因为辽东正在酝酿大战,大明准备让出辽西走廊,放努尔哈赤进入辽西,分散辽沈的兵力,准备…用奉国将军的话说,准备偷家了。”
李延庚想了一会,“奉国将军是陛下放到塞外的棋子?”
“不是,是一颗由棋子成长起来的棋手。令弟在地牢待得太久,适应几天后,有人会把你们送到京城,什么时候离开你们自己决定。”
“我们在京城住三个月?”
“不一定,但必须化作商号伙计。”
“这个无妨,塞外的商路和通信全断了对吗?”
“没错,除了秋季的商号,我们有很多人在守着蓟辽的山路,能奔马的地方就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