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明朝啊,内臣权倾天下的不少,刘瑾、汪直、王振、冯保,哪一个也不比魏公公差,他们的结局…啧啧啧…好像都一样,不知道魏公公能不能逃离这个结局。”
哗啦~
魏忠贤刚站起来,就被朱鼎顺强压手肘按下来,笑似魔鬼之音,“你害怕了,练净军三千守卫禁宫,充御马监一万守卫皇城,是不是一出皇城就害怕?是不是怕到连京城都不敢出?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,魏公公早忘了吧?西山的碧云寺您去过吗?砸二百万两,你的管家李永贞吃的滚身流油,是不是你知道也不敢去?”
朱鼎顺说完放开按着的手臂,抱胸看着他微笑。魏忠贤坐椅中,双眼似喷火,旁边的田尔耕肃身低头站立,这边张之音则一脸平淡,大堂没有双方一人,宋裕竹也不知道何时走了。
鸦雀无声大概一盏茶,魏忠贤又桀桀桀笑了,“奉国将军有何指教。”
朱鼎顺挪挪屁股,俯身从靴子抽出一根寒光闪闪的铁刺,当啷一声放桌子上,“魏公公,天下没有第二人和你说实话,陛下也懒得说,就看你能悟多少,一切的一切,皆因朱某姓朱、皆因朱某有点兵才,陛下对我来说是家长,刚才魏公公若第二次站起来,这根铁刺会豪饮鲜血。魏公公以为,朱某会有什么结局?”
魏忠贤这次搭话很快,“奉国将军可以直言指教,咱们始终是朋友,一年十万两白银的交情,咱家不信奉国将军是为了恐吓魏某。”
朱鼎顺哈哈大笑,“好,这次可以和九千岁好好谈了,来人,上酒上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