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女子,精通文武的巾帼之才,这等小事怎么影响你我的判断。”
“这等小事?公爵嫡女未婚先孕是小事?”
朱鼎顺一翻身,两人调了个位置,“我是说天崩地裂都阻止不了娶你,既然如此,任何磕绊都是小事,之音等着做三寨夫人就好。”
“讨厌,三年前说这话多好,非得人家事事主动,铁石心肠。”
嘿嘿,那是咱运气好,偷心了还不知道,两人不再说话,享受甜蜜时光。大小姐还不知道,就算大胆付出全部,朱鼎顺也不能配合,她一年时间内绝不能有孕,还要出征呢。
黄昏时分,英国公外庄突然传出宁静、欢快、潇洒的琴笛合奏曲,连着好几遍,越来越流畅,就算是下人,也听出了平淡、开心、知音走天涯的味道,一时间外庄的灵气好像也变浓郁了。
张果中与一个与他同样魁梧的中年人一直站在小院中,静静竖耳倾听了全部过程,直到对方演奏结束,两人还等了一刻钟,确定不会再弹之后,返回屋内。
此人叫鹿善继,鹿正的儿子,兵部职方郎中,但在孙承宗门下参机军务,四年多一直在辽东,孙承宗即将回乡,他也辞官不干了。
呐,魏忠贤可没打压他,反而给了一个肥缺,吏部文选清吏司正五品主官,其他人没有万两银子搞不定。
九千岁从底层爬上来,用人这方面的认知必须得表扬,六部内阁全是马屁精,下来的中层官吏力主用能臣。
可惜能臣都有脾气,不鸟他。
鹿善继正当壮年,常年在沙场,少一点儒雅,多一身刚猛,说话快速简单。
“侄儿还真听过此人,孙阁老也知道,前年向陛下上奏询问核实,可惜没有任何答复。辽西大山的内喀尔喀非常分散,他们虽然没有袭扰辽西边墙,却如芒在背。大概两年前,陆续听说有一支宣大盗匪在劫掠,这支盗匪很奇怪,不袭扰大部落,不杀人,却把分散的小部落牲畜、帐篷等生活物资洗劫一空,好像逼着他们投靠大部落,林丹汗、内喀尔喀的黄金家族都对他们没有敌意。”
“现在知晓是朱三寨所为,孙阁老怎么说?”
“和尚头顶的虱子,陛下让他前出,代替林丹汗压向东虏侧翼。”
“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