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小孩眼珠转了两圈,老老实实问道,“为什么?”
“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我得保证,我胜利后能得到该有的好处,我胜利后兄弟们不会被人暗算,我胜利后不会有人抢功,我胜利后不会成为朝政继续糜烂的助力。”
“奉国将军想做圣人?”
朱鼎顺点点头,“想有什么不对,为什么不可以想?”
这句话把小孩卡住了,内敛谦逊的儒家教育,想不到朱三寨这么…看起来也不是狂妄,小孩懵了。
宋裕本和张之音看朱鼎顺教育差五岁的侄儿,也没有插嘴的欲望,客厅又安静了,朱鼎顺滋溜滋溜喝茶的声音又难听又不雅,三人却没有再说他一句,基本心境都可以。
“奉国将军,小侄能知道,您是怎么想到总结战争的吗?看起来有很多独特的释义,姑姑解释了很久才听懂是什么意思,依旧一知半解。”
小孩又开口了,朱鼎顺抱着茶杯瘫坐椅中,双腿架在旁边的空椅上,更加不雅。
“怎么想到的不重要,也无法解释。但你这想法不对,兵事是一种思维认知,映射到个体是一种谋略性格的体现,你若学懂了,学会了,学精了,最多只能做一个参将,做不了大将,更做不了主将,离将帅越来越远。”
“学…学歪了?”
“老祖宗的兵法讲究意会,三言两语博大精深,兵家是一种道,并没有具体可供参考的数字或形态,朱某总结细分具体事务,细分各种形式的战争,是因为我面对的人不同,他们听不懂之乎者也。其实你学前面几页就可以,后面的看多了容易跑偏,严格来说,朱某不过是对孙子兵法、六韬等众多兵法的一种释义,一家之言,奉为经典是愚蠢行为。”
三人听的很认真,小孩一时没开口,宋裕本插嘴道,“奉国将军大才。”
朱鼎顺白眼一翻,“能不能换句话夸,老子都听腻了,听多了会反胃。”
扑哧~
大小姐笑场了,轻咳两声恢复端庄,“表哥,世泽,他也许更喜欢听你们反对,而不是沉溺其中。”
“之音说的对,怀疑才能进步。话说不是见长辈嘛,怎么…”
咳咳咳~
大小姐剧烈咳嗽打断,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