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原,烧掉所有牧场帐篷,就是不杀人,您猜猜一个月后,又会发生什么?”
英国公一拍手,“漂亮!够狠!鞑靼顷刻消失不见。”
众人跟着点点头,张维贤接着道,“这其中的关键是边军挡住一个月的进攻,五千骑军对草原所有地形熟悉。”
朱鼎顺摇摇头,“其实有更狠的招,宣大坚壁清野,放他们入关,死守内长城,他们进不得退不得,只有乖乖投降。土木堡之变后来就是这样的办法取胜,也先骑军失去机动能力,长城内屡战屡败,没有粮草支撑,失败不可避免。”
“奉国将军果然读的一手好史册,可女真不存在这种缺陷,他们建城,又有辽东逆民。”
朱鼎顺朝插嘴的首辅笑笑,“所以小子才和陛下说,做天下英主比杀东虏简单,但已经是天下英主了,东虏还能胜吗?”
皇帝听了半天,一歪头,“你竟然让朕先攻掠草原?”
“不不不,这样做太蠢了,是压缩东虏的生存空间,然后通过辽西、辽南不停放血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皇帝看看周围人,一个个像他一样疑惑,“具体说来听听。”
“陛下,说不清,您知道努尔哈赤和他的四大贝勒,最害怕谁吗?”
“李成梁?”
皇帝倒是敢说,朱鼎顺摇摇头,“是袁可立,袁节寰大人。授命立危疆节镇抚登莱、海陆相犄角奇兵复辽南、严关设重伏夜火烧连营、折叠不战屈人兵策反刘爱塔、筹饷多募兵节制毛文龙、驭兵多方略杯酒释兵权、朝鲜起祸变声罪劝济师。
巡抚登莱期间,海无传烽,亭有卧鼓,焚冒顿之虎落,犁老上之龙庭,以抒我皇东顾之忧。
努尔哈赤曾对袁公失态大叫,怒斥卑鄙、如芒在背。若袁大人在登莱,有朝廷支持,奴酋绝不敢向辽西用兵,会被拖在辽南大山和茫茫大海,不出五年就得滚回大山。
袁公辞官,微臣听说奴酋当时正沉痛与手足大臣之死,得知此事灵堂哈哈大笑,回营连连举杯,大声赞美魏忠贤和内阁,说将来一定给他们设生祠感谢。”
噗通,噗通~
魏忠贤和顾秉谦匍匐下跪,“陛下,微臣冤枉,奉国将军血口喷人。”
朱鼎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