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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国公徐希皋向外看看,轻笑一声,“怎么?奉国将军玩脱了?”
朱鼎顺翻个白眼没有回答,就在门口房檐在站着,亲卫很快抬进两个席子裹着的人。
直接放地下滚开,白花花的辣眼睛,哗哗两盆冷水,女人立刻大叫,“救命,救命啊,遭匪了。”
呛啷~
朱鼎顺抽出亲卫的刀架在她脖子上,“问一句说一句,答错乱答就去死。”
两人看到面前的情况,早被吓坏了,面如土色,抓薄被盖身上瑟瑟发抖。
“姓名?”
“奴…奴家…”
“简单点,是不是李凤儿?”
“是是是~”
“他是谁?”
“啊?是武举李以扬。”
“你们住的谁家房子?”
“买…买来的,原来姓马,有两年了。”
“你是娼妇?”
“是是是,也是李举人买来的。”
朱鼎顺收刀,笑呵呵蹲到李以扬身边,“阁下是李以扬,还是武以扬?”
中年人看他笑的平淡,不禁吞咽一口唾沫,“是…是武以扬,小人惭愧,不愿别人知晓与娼妇有染。”
“是嘛?”
“是…是的!”
扑哧~
朱鼎顺猛不防把刀从李凤儿手臂穿过,刀柄直入穿胸而过,妇人又痛又惊,喉咙汩汩汩倒地无声~
他动作太狠,看戏的人猛不防齐齐吓了一跳,中年人更是惊恐大叫,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…”
嘭~
朱鼎顺起身一脚把他踢出薄被,“穿刺,让武大人好好回忆一下,为什么一个死人三年后会诈尸,老子专治小鬼。”
什么叫穿刺?亲卫的狠辣让都督府大员见识了塞外的强悍,四名亲卫握住四肢,手掌脚心同时扑哧插入四根军刺。
瘆人的惨嚎声响彻都督府大院,张维贤眉头紧皱,“奉国将军,能不能干脆点。”
“我能干脆点,公爷敢直接拿人吗?”
“哈,谋逆大案,哪有那么啰嗦,老夫作保,拿人去吧。”
朱鼎顺摇摇头,你们最好竖起耳朵听一听,走到鬼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