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。”
冯铨疑惑问道,“九千岁觉得郭恺之靠不住?不能代表我们牵制朱三寨?”
“外放之臣没有人靠得住,宣大需要派监军太监,咱家会适当和陛下说说,还不能直接向宣大派,难呐。”
朱鼎顺听到一定撇撇嘴,你不说天启也准备派。监军太监在崇祯手里才发扬光大,现在还上不了台面,文官十分痛恨监军太监,天然的对立,就算同为九千岁的人也尿不到一个壶里。
这不,顾秉谦就反对。
闻言抱拳道,“九千岁,不派监军太监出事有人负责,派太监惹一身骚,他们除了搂银子什么也做不了,何况也搂不回银子来,百官反而有了推卸责任的对象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一个地方总得有两个人说话,偏听偏信,比如宣大,咱家都不知道朱鼎顺经营到什么地步,全是虚词。”
顾秉谦看向田尔耕,后者立刻摇手,“首辅大人,锦衣卫是暗探,与明子是两回事。”
“好了!”魏忠贤双手一拍膝盖,“后日召对,都是自己人,有点准备就行,宗室在天启朝出了个歪才,大家小心点为好,先看看再说吧。”
顾秉谦脑壳疼,自己这个首辅做的就遭人恨,但不能丢掉文官的基础,任内若出现大量监军太监,致仕也会被喷死,后人会被清算。
出门后与冯铨两人踱步顺带说几句话,冯铨这个年轻人完全是幸进,三十岁做阁臣,除了拍马知道个屁,顾秉谦更加惆怅,老子该辞官了。
首辅大人不用急,其实内阁现在比起万历朝来说,人多的很,九个人呢,反正除了出镇的孙承宗,都是九千岁的人,多的是人做首辅,朱鼎顺很快会给他一个完美的理由。
三天没出门,不代表没见客,这两个酒楼后院大的很,到处可以进来人,人家宋光夏都来看过两次女儿。
朱鼎顺这几天与张之音瞎聊,摸着一点勋贵的地位,英国公自然说一不二的领头羊,下来是定国公徐希皋,颇有点军师的味道,再下来都差不多,成国公朱纯臣说是国公,奈何年轻袭爵、资历太浅,也就是个执行人,顶多靠着公爵与张徐两人多一点亲近机会。
还有一个可喜的发现,大明两京勋贵尿不到一个壶里,京城勋贵集团与南京勋贵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