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烂事。
史书记载,狡黠阴毒,与魏良卿交深,依附魏忠贤,逐东林党人,数兴大狱,广布候卒,罗织成罪,酷刑拷讯。
全是些虚词,没有一件实事,这在崇祯朝东林党翻身后是不可思议之事,也就是说,当时他真没走绝路。
虽然被处死,但烹杀夏之令、拷问打杀杨涟、左光斗,均出自许显纯之手,锦衣卫指挥佥事直接对魏忠贤负责,田尔耕根本不能号令。
朱鼎顺一早就知道,田尔耕是走错路的文臣之后,他爷爷是万历朝的兵部尚书田乐,这样的官宦之后是有‘傲娇’的,可惜走远了无法回头。
当一个皇亲与他谋杀客氏,能独立向皇帝告密的时候,朱鼎顺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梯子,他是天启的人,留梯子仅仅是道德本能。
“田都督,客氏之事,陛下知道多少?”
“某只说将军有烈性火药,是魏忠贤一口咬定将军。”
“呵呵,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”
“谁杀客巴巴都无所谓,她已经死了,陛下也不在乎…”
“可陛下还是换了个性格,鄙人想知道为什么,田都督能解惑吗?”
“勋贵入局!”
“哦?为什么?”
“英国公向陛下奏报,将军若有五万兵马,可保塞外关外无忧。”
“但朱三寨必须接受所有人粮草挟持,兵马不得入长城,是嘛?”
“在田某看来,是将军不愿入关,皇族列祖列宗不愿看到宗藩乱国,将军奔赴国难,将是配享太庙的宗室英雄。”
“呵呵,原来是这么制衡朱某的。”
“大忠大义、天地正气绝不同意将军回长城内,无需制衡,陛下也不会制衡,将军在塞外完全自由。”
“说的比唱的好听,既要老子赚钱还要老子杀人,成功是应该,不成功是活该。所有人都入局,所有人又都进退自如。朱某胜,大家都是自己人,朱某败,大家都是陌生人。是这个道理吗?”
“将军聪慧,英国公说的对,将军通读史书,是古往今来用兵大家。”
“哈哈哈,这顶帽子扣的不出一点本钱,佩服。”
两人对话无比通畅,朱鼎顺很明白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