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鼎顺做梦了,洞房花烛夜,梦中主角却是白天那个女人。
猛得睁眼起身,身旁的郭玲儿微微蹙眉,还在熟睡。
侯爷的女儿,被老子开玩笑耍了一把,是不是找死?
她大概马上就能查到自己是谁,躲五天肯定不可能,躲也不是老子的性格,京城与侯府火拼一场,怕的是谁?
朱鼎顺感觉自己恋爱了,那样的女人才能到塞外啊,能文能武,丝毫不拖泥带水,简直是绝配。
想着想着小腹一团火,呲溜钻回被窝…
一大早收拾洞房的丫鬟看到喜床摇曳,又无声退了出去。
天色大亮,朱鼎顺神清气爽起床,郭玲儿虽然不舒服,却对朱鼎顺表现很满意。
女人嘛,无论好赖,反馈到脸上都是责怪和嫃怒,“相公,妾身怎么出去见人。”
“见人?见什么人?过段时间宴请,玲儿可以见见。”
她挣扎忍痛坐起来,抽出身下成功绣花的白布,当着男人的面叠起来,“相公在京城住多久?”
“过年肯定在京城,多久鬼才知道。”
“那…那玲儿一定让相公满意!”
嗯?!
衣柜翻腾的朱鼎顺回头瞧了她一眼,脑袋转了两圈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还是可怜啊,无论什么身份,这年头女人没孩子什么也不是。
衣柜里给他准备的衣服倒是不少,一看就很昂贵,全是袍子,没一身精干点的,朱鼎顺最后不得不穿一身青衣,若挎个锦衣卫腰牌,很容易让人误会是校尉。
看朱鼎顺直接出门,她又急急叫道,“相公,您回来不?”
朱鼎顺退回来到床边,俯身亲吻,面红耳赤也不放手,等他慢慢回应才放开。
这不很简单?
“我做我自己,你做你自己,你接受我,我接受你,我就回来。”
他说的拗口,郭玲儿嘟嘴想了一下,“相公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,你辛苦一点更好。”
两人说话的思维天上地下,郭玲儿真没听懂,拉住他的手道,“父亲写信说,朱三寨非常聪慧,文武精通,您在塞外作战,开疆拓土,说话做事习惯行军法。三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