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的。”
“不回你也是我的,早告诉过你,我们是一个被窝的命。”
“那…那三天前他们突然就说你娶大姐,人家哭了好久。”
“好了好了,回到山寨,你就是压寨夫人,我可是等了好久宝贝儿才长大能吃。”
“讨厌,还不是让人家给你写信,当丫鬟使唤。”
“喜妹不愿意?”
“愿意~讨厌,又逗人家…呜呜”
朱鼎顺与认识三年来的姑娘说几句情话,在她肤色变红后下车,歪歪脖子回味一下慢腾腾到前面。
“黑爷爷,喜妹说他是三伯,我觉得有理,您处理吧。”
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感谢鼎顺手下留情。”
黑云龙突然拿起马鞭,对着地下的儿子狂抽,那个女人却护卫被带到远处。
嘴巴塞着木棍,朱鼎顺没有看黑老三的惨状,等黑云龙出汗了才拱拱手,“爷爷,孙女婿走了,有空带大舅哥到东寨坐坐。”
“好,这事弄的你我脸上都不好看啊,黑家被上官看了笑话。承云是能靠得住的,以后你们多亲近亲近。”
“好说好说!”朱鼎顺一指刚赶来点头哈腰的千户,“刘叔是我生死兄弟的父亲,替我兄弟感谢爷爷照顾。”
“这屁话说的多见外,下个月巡边,一定是右卫指挥使。”
“爷爷保重,鼎顺告辞。”
马车脱离队伍,后面还有黑云龙给的土特产,一共四辆车,夹杂在护卫中间迤逦向北。
出关后,孙脊梁不停眺望远处山顶的长城,此生何曾想过‘出国’,此生何曾想过铜墙铁壁的长城防线像块豆腐,一切都不可思议,一切又觉得理所应当。
刚才听黑云龙说才知道,黑家做主的是他大孙子,这些儿子们没一个省心的,老三家正妻只有大喜一个女儿,所以死的没一点意外。
有了马车,一行人走的很慢,见鬼的是,出关的地方处于东寨和北寨中间,世人都知道北寨是朱三寨的老巢。
但也只是‘世人’,没人来查探,能查探的都入土了。朱鼎顺在山谷中犹豫了一会,决定到东寨,路不好走得在路上过夜,明天下午才能抵达。
孙传庭立刻觉得方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