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好好的,孙传庭感觉突然被扎了一刀,没法聊了。
朱鼎顺摇摇头,你真是这么做的呀。
山路走了两个时辰,来到一处山谷,西洋河支流,山谷中哗啦啦的清澈河水,竟然有十几匹马,这玩意可不是一般人家有的。
孙传庭趴在土堎边愣愣得看着三个火灶,里面红旺旺的火,煮着三瓦缸肉汤,旁边还有麸饼子干粮。
他感兴趣的不是吃什么,而是…没有烟,有火没烟?行军利器呀。
山谷口两侧有严密的岗哨,朱鼎顺负手看了一圈,虎子跑过来单膝下跪,“少爷,他们在十里外搭帐篷。京城来了一位客人,是国公家里的人,商行只有两家,巡抚和总兵只有两位幕僚。”
“难怪这么大张旗鼓,黑妹妹呢?”
“少夫人红妆,在河对岸独立帐篷中,黑家陪嫁了两个丫鬟、十匹马、布匹二十,有四个兄弟在那里守着。”
“十八了都没嫁,就因为是将门之女,没有淑德是嘛?”
“啊?!”虎子愣了一下,赶紧点头,“淑德什么属下没听懂,原来定亲的男人没出嫁就死了,她家这是悄悄外嫁。”
“没那么简单,我本不想再杀人,我本来看上的是她堂妹,谁知道你们聘来聘去,换人了。”
虎子挠挠头,“少爷,错了?咱们抢来?”
“滚一边去。”
朱鼎顺换了一身锦衣,宗室嘛,奉国将军好歹是第五阶爵位。
“将军,巧夺天工,想不到多挖个坑、多挖两条烟道,可以在野外隐蔽生火。”
朱鼎顺扭头看看史书中狡黠、多谋、果断的大明脊梁,不置可否说道,“大惊小怪。”
呃~
一路和气的朱鼎顺此刻脸色不是很好,孙传庭以为他遇到了什么不顺之事,没有再多言。
太阳渐渐西去,朱鼎顺却越来越冷,眼里的杀意随着太阳好像随时都能降落。孙传庭看看四周,护卫们没有发觉头领的异常吗?
一骑哒哒哒进入山谷,“禀将军,范先生有请。”
朱鼎顺一挥手,翻身上马,孙传庭赶紧跟上,前面四人距离十步,后面四人距离十步,身后只有两人。
完全与想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