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用呀,她又不是侯爵或阁臣。”
张之极很快习惯了他说话的方式,拱拱手准备离开,“主动收尾,就是朱三寨这么迟才来的原因?就是送给张某兄妹的礼物?”
“朱某与张小姐最合适的结局是相忘于江湖,这是送给小公爷开悟的礼物,想必英国公会很开心,为了让公爷更开心,半个时辰后有一万匹马入关,全部送给公爷,小公爷得想办法带走,不准送人、更不准在宣大兜售。”
张之极突然仰天哈哈大笑,“好你个朱三寨,佩服,三十万两会让曹家送给你,那也不够马钱,算咱们礼尚往来,张某代父亲收下了。山高路远,后会无期,奉国将军保重。”
“等等,张小姐说她琴棋书画精通,朱某今晚在集市与…”
“不可能,张某此刻离开,我们兄妹不会再见你。”
“小公爷误会了,其实朱某会吹笛子,清心普善咒知道吗?相识一场,戌时可以听听,送张小姐回家,山高路远,后会无期。”
张之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抱拳拱手后勒马扭头而去。
朱鼎顺对着背影拱拱手,心下暗赞,虽然是个公子哥,但不得不承认,人家最后还是能屈能伸,忘掉了所有不痛快。
能屈能伸,很多人嘴唇一碰就能说出来,真正能做到的没有一个是简单人,特别是长期处于权贵中央的人,不是易于之辈啊。
好在以后不用打交道,大伙遥遥神交,君子之交淡如水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