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女孩面罩斯斯响起冷风,显然异常恼怒,突然朝后面吼道,“滚出去!”
范永斗和曹裕浑身一抖,立刻退了出去,女孩伸手冷言,“请吧,我看你如何破自己的防守。”
淘气~
朱鼎顺伸手下了一子,她立刻跟了一子,再下她又跟,然后朱鼎顺突然换子,她也换,再换,她…没得换…
女孩猛得趴到棋盘,仔细观察了一会,又抬头看向朱鼎顺,张之极也站了起来,面色非常凝重~
看客离开不到一盏茶,胜负已分,比之前几局更快。
朱鼎顺看兄妹俩呆滞的站立,把棋子收拾一下,悠悠解释道,“这叫劫争,不能跟,只能开辟战场强攻换子。不跟就一直是各自为战的一换一,一旦开始跟棋,一换一之后,第二步就是一换二,第三步一换四,第四步一换八,以此类推,高手能下步,超级大师也守不住十步,而对方只需要懂棋即可。”
“好吧,我们输了,然后呢?”
“张小姐很洒脱呀,然后等我养伤,两位可以随便溜达半个月,五月十五,希望两位到塞外大营,朱某恭迎贵客。”
话音一落,女孩扭头就走,张之极则与朱鼎顺抱拳告辞而去。
朱鼎顺望着女孩微胖的背影微微一笑暗叹可惜,出身高贵、有婚约,不可能会报名字,相貌也不会轻易示人,以表达对夫家的尊重,看来夫家也是权贵。
可能年长的老头可以看到容貌,其实民间没有这么严格的礼法,富贵人家的腐朽高傲。
张之极在宣大的实际地位高出所有人几个层次,他面临和朱鼎顺一样的窘境,真正做决定的时候,没有一人可以商量。
有些事不一定需要别人给答案,交流交流就想到了,妹妹就是他老子给派来的帮手,晚饭后张之极想谈谈白天的收获,妹妹却要了一张棋盘,把哥哥赶了出去。
第二天起床,门口的亲卫汇报,小姐屋内的灯亮了一晚,张之极叹气直接推门进入房内。
棋盘前通红的双眼让他吓了一跳,“小妹,你在做什么,弈道没必要如此执着。”
女孩猛得抬头,语气森森,“大哥,我们不能去营地,他已经说了,必须一换一,一旦跟进,我们彻底被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