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报多年屈辱。”
朱鼎顺看他说的很得意,旁边小鸾也听着眼放亮光,无奈笑笑,闭目开始休息,因为真记不清过程了,那场五颜六色的血腥好像是梦中的一个片段。
另一边虎子把战斗过程向两人交代了一遍,范永斗又问了不少问题,两人才匆匆离开守备府。
路上掌柜看四下无人,靠近道,“老爷,双方都让我们做间人,不好吧?”
范永斗一撇嘴,“你还得多想想,我们不是间人,只不过是贵人推出来的信使。奉国将军显然明白这个局面,顺势让我们得到贵人的信任,以后他落脚塞外,我们可以做中间人谈判。”
“这才多久,奉国将军越发难以琢磨了,比礼佛时候更吓人,看来这一战让他信心十足,骄兵必败,不好说呀。”
“不对,虚则实之、实则虚之、虚虚实实,人家在通过我们斗心眼呢,下一战肯定不是这种类型的打法,你得学会客观看待双方,不能把自己当…算了,老夫越发觉得与奉国将军牵线是明智之举。”
落脚的小商号近在眼前,狭窄的商业街行脚商人来人往,贵人很难习惯这里的味道,一直在后院。
其实人家兄妹俩都来了,范永斗说一人,就是说那位公子,这年头永远不会把女人当做一个关键人,下意识忽略了。
朱鼎顺应该感谢人家,因为掌柜取针的时候,两人就知道他病了,并没有逼着掌柜借机做什么事,算不算贵族骄傲?或者说贵族体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