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人,包括奉祀正和两位执事,还有五个辅国将军。宗室三百二十人,家生子二百二十人。”
朱鼐钧今天第一次发火,瞬间勃然大怒,“该死的混蛋,他竟然真的杀宗室,这些人本来就是家生子多,他还杀,他还敢杀。”
亲卫脖子一缩,翻开名册第一页,上面还有几个字:他们死于天启一年到天启五年塞外之战。
代王狠狠一咬牙,制住骂人的话,让后面的三个文官看一眼,“朝廷不能知道朱鼎顺这个人,至于什么时候能知道,由他吧。若三位想据实奏报,反正本王不怕丢人,你们随意。”
三人面露苦笑,我们去年就明白这个道理好不好,他拉什么屎我们都忍着擦掉。
郭恺之突然说道,“王爷,巡抚大人,是不是应该通报顺义王和宣府,他们出塞,但还是宗室。”
巡抚点点头,“当然应该通报,否则我们怎么面对陛下,但塞外实际情况我们就不得而知了,一切由刀子说了算。”
哒哒哒~
三骑突然从校场豁口而入,背着十万火急的红旗,几人一看大惊,以为他们与边军发生了冲突。
信使却到巡抚面前一磕头,“禀大人,一千五百宗室盗匪在镇川堡前突然转向,没有到西北方向的拒墙堡,沿着正东官道狂奔,估计目前已到阳和卫。”
大喘气,巡抚摆摆手,“令边军密切监视,只要不到宣府,随便他们从哪里出塞。”
信使却再一叩头,“大人,总兵大人说与宣府交界的新平堡有大市的千匹鞑靼良马,来不及阻止了。”
几人突然明白朱鼎顺之前信中的借马是什么意思,宗室盗匪第一单,竟然是突袭马市。
巡抚一屁股坐地上,“奉国将军,你要害死老夫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