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,他们总是逐渐迷失在富贵中,痴迷于治民,而不是做民,几千年来没有进步。
王朝兴衰,就是统治者不断愚民、驱民、奴民,而民又不断被迫反抗纠正的过程。
这个过程稳定下来可能需要很长时间,因为人性的进步很慢。
隐晦、愚弄、哄骗、催眠等统御手段倒是在不断变花样,这种手段进步还挺快。
王朝交替,宗室分两种人,一种不可以入京,一种不可以出京,哪一种更高明?其实哪一种都是退步,因为宗室变成了哄骗着的‘盲目之民、横目之民’。
宗室不是民,是王朝权力场与人性道德对垒下的一种妥协产物。
既然不是民,就不应该期待民养活。士大夫虚伪又阴暗的人性发作,士农工商不许做,越束缚宗室,证明士大夫越害怕。
害怕什么?当然是害怕自己也变成悲惨的宗室,这样就取得一个正面效果,灭杀了一部分士大夫的造反之心。若宗室还能为朝政失策背锅,那就更加完美了。
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,统治集团人性默契接受了这个局面。
一群关起来、不能做事、不能吃饱、不能开智的‘民’,一群接受历史辱骂的背锅群体。士大夫理所应当可以接受其中一部分人鱼肉百姓,理所应当认为其中一部人该死。
大家都是民,都是民的后代,为什么有人就该鱼肉百姓?有人就该死?
朱明皇帝最愚蠢的地方就在于被士大夫所骗,宗室与士绅豪商一体两面与国同休,但我们都依附民而存在,二百多年不维护民的根基,士绅豪商越富贵,大明朝完蛋的越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