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你会有机会领教。接下来按察使、再下来知府、之后都指挥使,然后老夫,咱们就这么轮吧,本官不觉得丢人,若能熬到他调,诸位都会庆幸。”
三人连忙忘掉好奇,躬身领命,“下官遵令。”
按察副使接着问道,“大人,他们真的是一天一轮,每天每人主管不同事务?”
“话是这么说,本官无法证实,但他们的确很默契团结。这个奉国将军朱鼎顺大概嘴皮子很溜,才被推出来做说客。过耳不忘啊,以后识字肯定过眼不忘,一个奇才,可惜是宗室。”
“大人,下官…下官是说…”
“本官知道你想问什么,不要与他们争辩,永远辩不过。明与天人之分,则可谓至人,他们问老夫什么是明?什么是天?什么是人?这是蒙学开智,没有十几年能说完吗?”
三人彻底明白了,黯然低头,果然永远说不清。
巡抚叹气一声,“有一句话诸位可以记住,这种话没人教,也教不会,完全靠悟。大概意思是,格局就像一面镜子,无论自己看到的是什么,都是自我的映射。能说出这话的人无法糊弄,三位大人好自为之。”
“精辟!这是把所有话都骂了回来,若读书一定能高中。”
巡抚看一眼夸赞的按察副使,白眼一翻,你可真会夸人,“大概他需要借力凝聚威望,给他这个机会,说话的时候适当抬一抬。”
按察副使讪讪一笑,转瞬又一脸斗志,回城看三天书,专攻荀子各篇,会一会这位不能对外说的宗室奇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