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位大人都是科举进士的栋梁,什么时候把拒绝我们禄米的原因解释清楚,我们什么时候出去。”
巡抚也算见多识广,完全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,不由问道,“解释清楚?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解释清楚呀,没别的意思,巡抚大人是进士出身的封疆大吏,不削也不会关注举人出身的小官是如何欺辱宗室。但你们都是科举取士的读书人,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如果大人今天能解释清楚,让我们心服口服,明天我们就离开。”
“奉国将军,这是刁难人,下官如何才能让诸位将军心服口服。”
“没错,大人一针见血,他们就是刁难人。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,他们也知道他们在说谎,他们也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,可他们还是一直在说谎。事情就是这么美妙,读书人自己拉的屎自己铲,大人加油,不会辩不过举人小官吧?”
巡抚一瞬间冷汗直冒,对方的条件很简单,却很高明,一网打尽所有牵连官员,这事永远不会有结果,且无法拒绝。
两侧面罩下面的眼神看向朱鼎顺都有点佩服,朱鼎顺差点忍不住笑不出来,三日一辩,老子非绕你们吐血不可,威望蹭蹭上涨,几个月后如臂驱使应该不难。
巡抚一直不开口,朱鼎顺轻咳一声,“早上是哪位兄弟想请教进士老爷来?今天第一辩,可以开始了。”
靠近的一位戴面罩兄弟立刻站起来,“巡抚大人,执事说我们很蠢,明与天人之分、则可谓至人,我知道这是骂我们不是人,请巡抚大人先解释这句话,然后在说为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