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我还真懂,那我就放心了,今天是八月初五对吧,你很快还会听到上崩的消息。”
白执事没听懂什么意思,他的价值观不可能想到当今皇帝,强忍着不悦,没有搭理宗室垃圾。
朱鼎顺忍了一会悲哀的胃,好像稍微好受一点,微微叹气,“红丸案、移宫案,和老子都没有关系。白执事,我记忆里你就一直在村里,你没家人吗?”
“当然有,老夫是山西平阳府举人,家有五子三女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代王每月给你多少禄米,让你看着村里的宗亲。”
“老夫的俸禄是朝廷…”
“别废话,老子是问你每月可以贪墨多少。”
白执事勃然大怒,一巴掌就扇了过来,朱鼎顺后仰躲避,他瞬间扇了个空,“小王八蛋找死!”
“你敢打奉国将军?”
“奉国将军算狗屎,老夫打死你!”
朱鼎顺站着没有动,白执事绕过桌子,猛不防与冷冰冰的一双眼对视,举起的手缓缓放下,嘴却不落下风。
“小王八蛋,滚!”
“我懂了,原来代王真的不养活这些宗亲。他靠我们的名册与朝廷索要俸禄,却放到王府库房,朝廷就算给的再少,他能吃完吗?”
“吃不完可以卖,代王是亲王,你顶多算一堆屎。”
“卖给大同府边军?”
这话又把白执事问愣了,内心暗忖,这小子有点见识啊。
朱鼎顺见他迟疑,马上自言自语,“哦,原来是走私到塞外。大同边军应该更是穷鬼。”
白执事哼一声,“老夫不知道,你也不需要知道,马上滚。”
“好,拜拜了您。”
一道亮光闪过,白执事下意识躲闪,刺啦一声,胸膛衣服被划开,大惊失色之际,刀又反削回来,一刀砍到脖子~
啊~
白执事惊恐痛嚎一声,抓起桌上的砚台猛得扔出去~
朱鼎顺被扫到肩膀,立刻跳远到门口。
钝刀子就是不行,白执事双手捂着脖子,红水不大,没到要害,他又疼又怕,惊恐地看着朱鼎顺,一屁股坐到地上~
没救了,这年头治愈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