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?还是脖子?
哦,不能出声。
重新站起来,看看钝尖菜刀,应该可以吧?
双臂抡起来试了一下,不行,力气不足。
又轻轻跪到旁边,还不行,应该刺不进去。
怕吗?
绝对不是,如果是梦,不需要担心什么,若是物理存在,那更该死。
退后三步,猛得前冲,双手握刀,用劲全身力气插向雕像脖子…
扑哧~
很顺利,双手滚烫。
剧痛袭来,差点被护院临死一脚踹断腿骨~
忍痛在旁边喘息一会,狗窝里汩汩的低音,双腿痉挛几下,陷入安静。
杀人了,一瞬间竟然充满正义,老朱家果然全是变态~
朱鼎顺把责任推给‘血脉’,摸索着拽刀子,卡住了,不得不踩住尸体用力拔,咔得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。
死人裤脚把手擦干净,刀子抹干净,慢慢到护院休息房间,里面的呼噜声院门口就能听到。
没有门,只有一个草根编起来的门帘,所以没什么动静。
过程很简单,任何事都是一回生两回熟。
失策,库房什么都没有,根本没有粮食,更没有油盐酱醋茶。
不是现在没有,是从来没有过,里面一堆冬季生火用的松木树枝。
人白杀了?
后院公房烛火依旧大亮,白色粗缎布窗户,一个巨大的人影看起来在饮酒,不时仰头滋溜一下。
朱鼎顺在院中廊道活动一下脖颈,把刀子别到后腰,慢慢迈步前进。
是你逼我的。
九品小官,王府一个下人,还敢打宗室。
老子很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,严密到不造反活不了,严密到老子杀人造反屁事没有。
你们反而会掉脑袋。
所以,凭什么扣剥宗亲,代王安排?那就问问代王好了。
吱呀一声开门~
白执事的骂声立刻传来,“滚出去,好好守夜,多余的饭菜给你留着。”
朱鼎顺是电视剧看多了,怕被人反杀,故意推门试验一下,闻言放心进入屋内。
赤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