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得黏稠顺滑，包子皮薄馅厚，自家做来吃的，料放得十足，自然好吃，阿姨手艺也确实不错。
“对了，卡忘还你了。”
“你不会就是为了给我卡才来的吧？”
江乐安不说，杨秀没接卡，“你拿着吧，卡放你那方便，你不是还要跟苏律师去看商场吗？需要花钱的地方尽管花，不用省着。”
江乐安点点头，“好。”
两人又聊了几句，江乐安换了西装出门。他没走正门，特地绕了最远的西门，就当消消食，再走去下一个公交站，等时间差不多了，就去了商场。
商场有行政部、人力资源部、财务部，物业公司。见什么人，说什么话，几乎都是由苏律师来引导，一天下来，江乐安受益良多。
吃晚饭时，苏律师也在不着痕迹地教他，主要是江乐安态度好，人又聪明，一点就通，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太舒服了。
吃完后，江乐安去结账，等苏律师走后，打车去了杨秀在的小区。
杨秀看了一天的科目一，又在app上做了几套题，觉得差不多了就停下来休息，跟洪大丫说她准备好了，明天就可以去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