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了。”
耿明亮:“是吗?那个姓简的警察对于这个案子已经起了疑心。他也在怀疑真理之壶的事情,但是他并不知道有真壶的存在。
他要鉴定?这有什么关系,就让他去鉴定,只要鉴定的结果是真品的话,我们就没有动机呢。既没有在场证明又没有杀人动机,我们就不可能再被怀疑。”
一旁的薛曲认真听完,焦急地说:
“但是我并没有不在场证明啊。”
耿明亮扭过头,盯着薛曲的眼睛。薛曲自知有愧,不敢直视,低下了头。
薛曲:“抱歉,我不该用这样的语气。”
薛曲说完准备离开,却被耿明亮叫住了。
“薛馆长,留步。”
“耿理事长还有什么事?”
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?我是不会让你去警察局自首的。”
薛曲脸色一变,没有舒服,转身准备离开。
耿明亮一看,抄起一旁的真理之壶,一个箭步走到他身后,对准薛曲的后脑猛地砸了下去。
“啪!哗啦!”
“啊!”
一声惨叫,薛曲捂着头扑倒在地,真理之壶的碎片也散落了一地。
薛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,但并没有断气。耿明亮抬头一看,对面展示架上摆着几把唐刀,刀刃泛着青色的光,一看就是锋利无比。
耿明亮抄起一把唐刀,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刀刃。
“铛……”
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整个艺术馆,不一会,这阵阵回响渐渐停息,艺术馆内的灯被关掉了,一片漆黑,毫无生气。
第二天一早
古韵艺术馆的门口被警车包围。
不少警察已经将艺术馆完全封闭起来。
在主馆真理之壶的展示台旁边,薛曲躺在血泊之中,手中握着一柄唐刀,被割开的喉咙渗出一滩鲜血,看着令人心生恐怖。
耿明亮走进正门,迎面正好遇见了简奇胜。
“简警官。”
“真是越来越复杂了。”
“接到电话时我也吓了一跳,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,薛馆长他……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