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很缺钱。”
简奇胜:“就是说,如果艺术馆不想被指控即将展出的真理之壶是赝品的话,就必须拿钱出来了事。”
耿明亮:“是的,但其实老师他也很不愿意这么做,无论他这一生是多么有毅力的奉献给了陶艺,没想到到头来还是……是不是?薛馆长。”
耿明亮把话头甩给了薛曲,但薛曲好像有心事,愣了一下才回答。
薛曲:“是,我也有同感。”
简奇胜揉了揉太阳穴,好像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。
简奇胜:“不管怎么说,陶德明老师也是德高望重的国宝级人物,怎么会如此的缺钱呢?”
耿明亮淡定地说:
“简警官,你有所不知。陶德明老师不肯卖自己的作品。”
简奇胜:“为什么呢?”
耿明亮:“可能是他不愿意被当做赚钱的工作,坚持自己心中的艺术节操吧。其实,只要他随便卖出一个,下半辈子可能都不愁吃不愁穿了。”
沈科听完一脸的赞叹和敬意。
沈科:“他真的是一位当之无愧的艺术家。”
耿明亮:“没错,但也被市场看做是个奇葩。”
一旁的薛曲拿出手帕擦了擦汗,一言不发地听着几个人的交谈。
简奇胜看向薛曲。
简奇胜:“薛馆长,你觉得很无聊吗?”
薛曲:“不,不。”
简奇胜:“可是你看上去好像很疲倦的样子。”
薛曲:“简警官,如果没有别的事,我们可以走了吧?”
薛曲说着站起身,又被一旁的沈科拦住。
沈科:“别着急,薛馆长,我们马上就结束了。昨天两位离开这里之后,又到哪里去了?”
耿明亮:“我去参加股东协会的拍卖会了。八点左右,陶德明老师打了个电话给我……”
简奇胜:“电话?说了些什么?”
耿明亮:“他要我忘了先前的事。”
简奇胜:“你还记得电话的准确时间吗?”
耿明亮:“八点零五分。”
沈科凑到简奇胜耳边,小声嘀咕着:
“这么说的话,这通电话之